此時,門開門關,屋裡只剩下她跟三個男人!

不一會兒,幾個人迷迷糊糊就抱到了一起,頃刻,衣服撕地散亂,男人女人卻都飛一般的姿態纏成了一團,各種迷亂的尖叫、低吼悶悶地淹沒在震天的音樂中,一角,紅色的針眼還不停地一閃一閃

***

另一邊,得到訊息,秦秀笑得淚都飛了出來。

大半夜地,打著出租就跑了出來:“辦得很好!放心,答應你們的,一定會給你們!”

所有的錢不是去訂酒店,就是去籠絡人脈,一次酒會,脫了不少關係,才請了這麼些人來,還藉著別人的名義,再加上,刻意去找了幾個最噁心的流氓扮老闆,這通打扮也花了她不少錢,秦秀已經一窮二白。

短時間,她根本拿不出幾十萬的現金,那些人又不能得罪,他們要得急,她反倒開心了,拿了一盒珠寶就匆匆跑出去了:

“時間太急,沒來得及取錢!這是df的限量珠寶,至少值一百萬!怎麼地,也能賣個幾十萬!明天,把錄影的事兒辦好!這個,你們先拿著,放心,我不會坑你們的!如果不放心,明天給我錄影帶的時候,我陪你們去換成現金!要不是沒取到錢,我可捨不得這限量的珠寶!你們隨便找個有點名氣的珠寶店,都能出售!這可是真金鑽石!”

男人是不太懂,畢竟有個女人,一打眼一掃,的確是世界名牌,也不像是仿冒的,也不怕她跑了,幾個人拿了珠寶當即就離開了,約定隔天晚上再交換!

想著,自己手裡有了證據,以後分分秒秒都能碾死珠心這個螞蟻,秦秀就覺得痛快至極!轉身,便哼著小曲就離開了!

第二天,珠心醒來的時候,屋裡早就沒了人,她卻渾身**地在沙發上,全身都是男人噁心的東西,雖然已經乾涸,卻還是滿是腥臭,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的一刻,瞬間,她整個人都瘋癲了,扯著頭髮,剛叫了一聲,轉而卻是狠狠咬向了自己的手臂,瞬間恍然大悟,頃刻,她淚如雨下:

‘她居然被騙了!被騙了!混蛋!畜生!’

快速撿起破碎的衣服,扯了一塊桌布圍著,珠心狼狽的落荒而逃。

***

第二天,殷以霆一進公司,羅青就急匆匆地衝了進來。“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不知道怎麼說,羅青直接把一份剛剛買來的報紙攤到了他的眼前。

一垂眸,殷以霆看到的就是女人不雅的長腿跟男人醜陋的身體,標題都是各種犀利的辱罵不堪。

“怎麼回事?”

眸子被深深刺痛了下,雖然換了張臉,可看舊事重演,還鬧得如此沸沸揚揚,一時間,殷以霆心頭一絲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一個女人接連遭受兩次這樣的慘絕人寰,她受得住嗎?她的命,當真是太苦了!

“應該是參加應酬,想找機會翻身吧!不知道是被人算計了,還是…你該明白,這個圈就是紙醉金迷的,很多人,尋求的就是刺激!”

頃刻,殷以霆沉默了。望著報紙上碩大的照片,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他對這個圈,一直都有偏見!

事實上,他也明白,當什麼都不缺的時候,各種刺激,就成了他們的追求。像是上流社會的很多酒會,各種party,各種刺激,各種誘惑,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有時候為了生意,即便不願,很多人都不得不同流合汙表示‘統一戰線’!

所以,像是白粉派對,姓愛派對,都是太過平常的屢見不鮮,更有甚者,老婆都能換著玩,而他們家族,對這點,其實是有規矩的,所以,不管外面如何應酬,怎麼刺激,生意寧可不做,朋友不要,他跟俊凱一直也都不沾,這是從小,他們接受的教育,一直,也都養成了習慣。

“要插手嗎?”

知道確定了那個女人的身份,他肯定是免不了難受的,畢竟這麼多年,她如同一根刺,深深扎進了他的心窩。他的人生至今,感情這方面,這個女人,佔據了太多。

“不!”

無意識地,殷以霆卻已經拒絕出聲:

“她的人生,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只要她不再生事,不再主動招惹,好壞,就由她自己吧!我已經替她討回一次公道了!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

抬眸,他眼底複雜的失望顯而易見:她怎麼還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有人跌倒,是爬起來,有人卻是…破罐子破摔!路,都是自己走的,指望誰,該扶一輩子?”

如果她懂得感恩,爬起來,肯安守本分,好好過珠心的人生,也許,她會有個很不錯的結局!因果報應啊,曾經不幸的遭遇造就輝煌矚目的珠心,她卻不懂珍惜,還要作威作福地作孽,焉知今日之禍不是她貪求太多、不是她曾經種下惡果的報應?

這一刻,羅青同情這個女人,卻並不憐憫,畢竟,她的好,他只是道聽途說,她的惡,他卻親眼見證了不少!他更擔心的,是眼前自己的朋友,一輩子談了這麼場錯誤的戀愛,困住了半生!

“恩,你說得對!準備開會!對了,我都差點忘了,有空,你得替我去報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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