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首輪比拼看似人數較多,實際上卻是進行的很快嘛!”顧傾雲的目光來回掃視,似在對徐寶順說此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徐寶順斜撇一眼,自言道:“哼呵呵,有些人吶,就是喜歡多管閒事!自家弟子傷亡都那般慘重了,也不說關心關心……哎,真是鐵石心腸啊!”

“徐寶順!你小子念念叨叨的,在唸叨誰呢?信不信在最後的交戰當中,老子打的你小子連個屁都蹦不出來!!!”

徐寶順猛然一驚,向右側投去視線,急忙堆起笑臉,拱手道:“任宗主誤會了!我不是在說你!”

徐寶順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喜歡對號入座,自討沒趣,他的本意可是在唸叨左邊的那位,右邊這位倒聽進耳朵裡去了,還真是無辜躺槍,無端惹來一通惡言。

“不是念叨他,就是在唸叨我嘍?”

徐寶順剛向左側投去視線,顧傾雲就發難了。

“徐寶順,你小子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翅膀長硬了,就可以不將老夫放在眼中了?”

徐寶順忙從左邊擺手道:“不敢不敢!呵呵,顧宗主怕是誤會了!我這是在感慨我五全仙宗的弟子傷亡慘重,這才沒過多久呢!能上場一戰的,已經沒幾位了!我這是在痛心疾首,指責我仙宗弟子不爭氣!且莫要多想!莫要多想!呵呵……”

“哼!我就說嘛!量你也沒這個膽兒!肯定是有些傢伙耳朵有毛病,心裡也有毛病,正為豪賭一事,藉機發難呢!”顧傾雲搖頭晃腦的斜眼說道,臨了還不忘譏諷幾句。

“呵呵,是是是!顧宗主說得對!顧宗主所言在理!”

徐寶順也不知聽沒聽清楚,就在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而當他回過味兒來,已經晚了。

“徐寶順!你小子是什麼是?豪賭一事,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個牆頭草,最後對決的時候,老子非好好教訓一頓你不可!哼!”

轉頭看向右側,徐寶順目光呆滯,面色也呆滯,心裡苦悶之時,不禁在心中感嘆道,夾在這兩個老傢伙中間,還真他孃的晦氣!下個百年,一定要換個好位置,換個好風水,絕不能再受這夾生氣!

這三位聊的“熱鬧”,場中的對決更熱鬧,文卓不斷使用仙法攻擊,對方也使用仙法還擊,文卓改用仙禁武技,對方也改用仙禁武技,一來我往之間,場上漣漪肆虐,光芒璀璨,爆破之聲,兵刃交織之聲,聲聲不斷!

最終,文卓略佔上風,一招橫掃之勢,將對方擊敗。

連勝兩場,文卓難免有些浮躁,但也沒有到了掉以輕心的地步,在對方又一名實力相當的弟子上場後,文卓且攻且退,可他先前的攻擊路數已不再起效,就好似全都在對方的預料之內,每次都能先一手躲過,疲戰數十回合之後,文卓力竭落敗。

文秀,文竹,文遠接連上場時,皆是一勝一敗,對方沒有派出實力更高的弟子,並不是沒有,而是擺明了要使用消耗戰策略,生生將五全仙宗的弟子消耗殆盡。

畢竟,武凌仙宗有實力出戰的弟子數量還有很多,根本沒必要派出實力更為高深的弟子出戰,即使派出一些蝦兵蟹將,也能取得最終勝利,有恃無恐之下,那些武凌仙宗的天驕弟子倒也落得輕鬆,何樂而不為呢?

待到宋春,宋穎上場時分,他二人的表現倒沒有可圈可點之處,只是皇級上境結界師的等級,令人們眼前一亮,就連公良須名都瞪大了眼睛,很是期待兩場大戰輪番上演,只可惜,他卻失望了。

宋春勝的突然,敗的也突然,勝是因為對方不太適應與結界師交手,敗是因為對手太過適應與結界師交手,仙禁武技一經使出,直接破了宋春的攻殺大陣,將之擊下場去,就連宋穎上場之時,也是如此落敗。

公良須名見他二人接連落敗,連連搖頭嘆息“可惜了!這樣有結界師天賦的弟子,若是在我界臨仙宗,僅符紋之術一項,也不至於敗的如此狼狽!哎!真是可惜了!暴殄天物啊!”

“嘔~”

聽到公良須名的嘆息之聲,沐冷秋下意識的轉過視線,只短暫停留一眼,竟是俯身作嘔連連。

沐冷秋好容易恢復正常後,以手半遮面,輕聲唸叨著,“如今反應怎會如此之大?最終對決之時,該怎麼辦啊?”

楊陳上場後,倒是搬回一局,同樣使用仙禁武技,將對手的仙禁武技瓦解,但他自身的消耗也很大,臉色慘白不說,身形一陣踉蹌,竟已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