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徐寶順,你五全仙宗出戰的弟子,整體實力似乎都有點偏弱啊!好像還不如百年前……”顧傾雲看出些許端倪,不禁轉頭對徐寶順笑道。

徐寶順笑著應道:“顧宗主好眼力,竟能看出我仙宗弟子整體實力,佩服!呵呵,佩服!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顧傾雲很以為是的道:“這是自然,我這一雙老眼可毒辣著呢!莫說看出你五全仙宗百名弟子的實力,就算其餘幾座仙宗,也沒能逃過我這雙老眼!你老實跟我交代,你五全仙宗是不是出現什麼變故了?弟子整體實力怎會掉的如此厲害……”

徐寶順呵呵一笑,故作鎮定的道:“並非出現什麼變故,就是看一些個弟子不痛快,就順手解決了千餘人,沒承想,竟將百年之約給整忘記了,只能臨時搭個班子,應付應付……不打緊!呵呵,不打緊!”

顧傾雲面色一驚,又問道:“當真如此?斬殺千餘名弟子,你就下的去手?”

“這有什麼好下不去手的?不過是一些不開眼的核心弟子而已,我五全仙宗還承受的起!”徐寶順表面說的雲淡風輕,心中卻已是懸崖百丈冰,懸著呢。

培養千餘名核心弟子,那可是消耗掉了五全仙宗多少珍貴資源,以徐寶順的性子,豈有不心疼之理?

可是心疼歸心疼,比起徐寶順心頭的怕,卻又算不得什麼,那位一擊將他千名核心弟子滅殺的絕世強者,就如同百丈懸崖上面的冰刺,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將懸崖底下坐以待斃的徐寶順錐成刺蝟……

一想到種種,徐寶順就如鯁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針氈,如臨深淵,這種如履薄冰的境況,似乎已經將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難受至極之時,還要強顏歡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著實太難受了。

不過,想到身邊還有一位二品地尊境的龍克,徐寶順便又好受許多。

本就是閒聊幾句,顧傾雲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便就此作罷。

六百名弟子入陣後不久,六面光幕憑空而現,分別對應顯示出各宗弟子在陣中的某些場景,以便各宗檢視。

只是這些場景卻令人忍俊不禁,有某位弟子撓腚的畫面,有某位弟子摳鼻孔的畫面,甚至有某位弟子撩起身後衣袍,似在排洩體內濁氣……

總之,六面光幕起初顯示的畫面都很不雅觀,隨著六位宗主揮袖加以調整之後,方才顯示正常。

那是山巒起伏,雲煙縹緲的場景,斷崖成壑,石隆成峰,壁如刀削,嶺刻斧痕……

而此刻,六宗弟子各自聚首在一座峰巔,輕聲低語,似在商量著什麼。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們必須越過一座又一座的山峰,闖過一關又一關的關卡,才能到達一座最高的山峰,從而回到廣場上!”

“只是這裡的佈局雖然與往年有些相同,但關卡多少會有些改動,咱們應該謹慎些才是……”

“當然,若是遇到另外五座仙宗的弟子,必有一場惡戰等著,為此,咱們應該儘快商議出一個最佳路線,從而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聽郝兢兢如此說,這些弟子們紛紛獻策,訴說心中想法。

一時間,七嘴八舌,也不知該聽誰的。

不得已,周九齡只得出言何止,並將修為靠前的二十餘人叫至近前,再做商議。

“在這裡能不能使用認主乾坤袋?”穆凱忽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