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快兩天,也沒有遇上別的隊伍,讓火易深感無聊。

取標旗這種累活他自己是不可能做的,都是其他弟子去做。

這樣一根根地找實在是太過緩慢,也浪費時間,最好就是能夠遇上別的隊伍讓後從他們手裡搶奪。

“易師兄天雲宗的隊伍就在前面。”

就在火易百無聊賴之際,一名弟子忽然跑過來說道。

本來火易還以為可以讓他鬆鬆筋骨,但聽到是倒數第二的天雲宗他便有些失望。

這種貨色的隊伍還用不著他出手。

“讓他們交出一半的標旗,還有儲物袋的所有東西。”

火易淡淡說一句,然後便在一塊石頭上面坐下等待。

很快火焰谷一位聚氣境四重的弟子帶領幾人將蔣飛幾人圍住。

“天雲宗的把你們獲得的一半標旗還有儲物袋裡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我們便可以放你們一馬,能給你們剩一半標旗已經是我們易師兄對你們最大的恩賜。”

那名聚氣境四重的火焰谷弟子,眼高於頂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天雲宗的人。

彷彿他就是在宣佈一道不可違抗的聖令。

聞言天雲宗的弟子都是面露難色,他們獲得的十多根標旗可是他們辛辛苦苦找到的,眼下就要拿出一半而且還要拿出儲物袋內所有的東西。

為準備這次十宗會武他們可是帶了不少武器跟恢復真氣的丹藥,這要是拿出去他們可就虧大了。

要是遇上難以對付的強敵,沒有儲物袋裡面的東西恐怕就只要失敗的份。

“我拒絕,相反我倒是想要火易身上的一樣東西。”

“你說什麼,膽敢再說一遍。”

火焰谷的聚氣境四重弟子爆發出滾滾真氣,強烈的壓迫感讓許多弟子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儘管他們內心不願意,但是奈何實力不足只能遵從對方。

天雲宗的弟子也是沒有想到蔣飛到底是那根弦搭錯,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蔣飛我們根本不是火焰谷的對手,還是按照他們說的做為好。”

然而下一刻,啪,一個耳光瞬間將說話的那名天雲宗弟子給打翻在地。

“蔣飛你……”

“我用你來教我做事?”

蔣飛冰冷的雙目帶著某種攝人心魄的力量,天雲宗的弟子都不敢與之對視。

那名被扇耳光的弟子也只能忍氣吞聲根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天雲宗你們敢拒絕易師兄的命令,是想找死嗎?”

那名聚氣境四重的弟子說罷,凝聚出火焰手掌朝著蔣飛壓下。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火焰谷的弟子也是對天雲宗其他弟子出手。

天雲宗的弟子除蔣飛外都是聚氣境一二重,甚至連一個聚氣境三重都沒有。

而火焰谷這邊有三個聚氣境三重,其餘都是聚氣境二重,雙方的力量差距非常明顯。

剛剛交鋒天雲宗頃刻便是落入頹勢,每個弟子幾乎撐不過十招就被打的重傷倒地。

很快就只剩下蔣飛一個人還能站著,聽著後面天雲宗弟子傳來的痛苦哀嚎,蔣飛無動於衷根本沒有救援的意思。

而是將目光放到遠處坐在石頭上的火易身上。

……

外面,顧言看著畫面中的景象忍不住破口大罵蔣飛。

明明就不敵火焰谷的人,居然還敢招惹,而且還讓眾多弟子受傷。

要知道十宗會武可不是單靠一人的力量就能夠戰勝別的宗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