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早了,既然大夥願意聽,那我們就再多說一會兒。”

“感恩觀眾嘛。”

“說點什麼好呢?就說我旁邊的這位吧,於慊於老師大夥也都熟悉。”

“您捧我了。”

“於老師跟我可不一樣,我為了吃上一碗飯,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人於老師不是,人家是有錢人吶。”

“有點小錢而已。”

“不,家裡可趁老錢了,富九代。”

“嚯,我家都富九代啦。”

“那當然,別人富二代,富三代就了不得了,擱您這兒是富九代,祖輩往上倒九代,個個都是大財主。”

“……”

“去你的吧!”

一段七分多鐘的小段表演完,兩人再次鞠躬。

“啪啪啪~~好好~~”

兩人的活兒剛一使完,觀眾又爆發出滿堂喝彩聲。

此情此景,郭德剛和於慊太熟悉了。

同樣的流程,倆人又開始第二次返場。

“天色不早了,您諸位也不讓我回家,既然在臺上,那總得乾點正事吧,表演點什麼節目好呢?”

“大夥喜歡什麼,您就給來什麼唄!”

“這個難為我了,臺下近三千的觀眾,我要一個個問過去,都得問到明年去了。”

“您死不死呀。”

這時臺下的觀眾有搭茬的。

“唱一段!”

“《叫小番》!”

觀眾跟演員之間,就是這樣。

大家對你熟悉了,就知道你的絕活在哪裡,觀眾自然就會有“單點活”的願望。

對於這種要求,郭德剛向來不會拒絕的。

他笑著點頭道:“我聽見有朋友說唱一段《叫小番》,你們也真是的,聽了這麼多遍,還沒膩嗎?”

“聽不膩,來一段。”

此處不用於慊來捧,因為觀眾指定搭茬兒。

郭德剛扭捏道:“可是我唱得都想吐了,你們太不講理。”

“噫噫噫~~~”觀眾笑著起鬨。

“行吧,既然大夥愛聽,那我就唱一遍給大夥嚐嚐,《叫小番》呢,是《四郎探母》中的一個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