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寫文章的時候為了說清楚問題,往往用人們比較常見的事物來打比方。

比如說告訴你牛頭梗長得像孫紅雷,那麼你就有一定印象。

如果告訴你像趙三娃,你就沒有任何印象,因為你不知道趙三娃是誰。

這說明龍在當時,是比較常見的動物。

甚至寫到了龍骨,山海經之中也沒有描述龍骨是什麼樣子的。

說明他心裡斷定,讀山海經的人是知道龍骨的樣子的。

所有的這一切都說明,龍在當時是一種非常常見的動物,所以不用花刀骨(筆墨)去描述它們的長相。

山海經時代的文字,是用刀刻在獸骨上的,叫骨刻文。

在山海經時代,龍既然是一種常見的動物,那麼到底是家畜還是野獸呢?

山海經也給我們透露出來了,下面是摘抄的幾句。

南方祝融,獸身人面,乘兩龍。

大樂之野,夏後啟於此舞九代,乘兩龍。

西方蓐收,左耳有蛇,乘兩龍。

東方句芒,鳥身人面,乘兩龍。

冰夷人面,乘兩龍。

西南海之外,赤水之南,流沙之西,有人耳兩青蛇,乘兩龍。

無一例外,都是作為交通工具使用的,就像老子的青牛,關雲長的赤兔。

而且都是乘兩龍,沒有一個人是坐著一條龍出行的。

但是山海經並沒有說這些龍是飛行還是爬行,我們一般理解為在空中飛來飛去。

這說明在山海經時代,龍這種常見的家畜,主要作用是坐騎。

它們不能像九尾狐那樣在荒山野嶺自由生長,偶爾找個人來吃一下。

也不能像巴蛇那樣,餓了吃一頭大象,吃一次管三年。

它們的作用等同於牛馬,他們的地位是非常低賤的。

而在山海經之後,包括尚書,論語等對華夏起到重大影響的書,都沒有提到一個龍字。

春秋戰國時期,僅有荀子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了龍:“天下幽險,恐失世英。螭龍為蝘蜓,鴟梟為鳳凰。”

一直到史記出爐,又提到龍了。

而且講到的是,華夏最後的兩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