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煮茶要放適量的鹽,《茶經》中提到放鹽的容器名曰“鹺簋”(cuo gui)。

法門寺地宮出土一件蕾鈕摩羯紋三足架銀鹽臺,由蓋、檯盤、三足架組成。

檯盤支架上有鏨文“鹹通九年(868年)文思院造銀塗金鹽臺一隻”。

其蓋與此件相似,因唐代飲茶加鹽,此器可能為貯鹽之器蓋。

為了喝個茶,能用到的工具還有很多,只有我們想不到,沒有古人做不到。

而現在我們知道的,還有銀茶托。

茶托變體蓮瓣形,凹底,喇叭形圈足。

圈足內刻“力士”二字,高8~8.5厘米,口徑8.8厘米。

1957年長安和平門外,出土7件唐代銀鎏金蓮花形茶托。

其中一件在圈足內刻:“大中十四年八月造成渾金塗茶拓子一枚金銀共重拾兩捌錢三字”。

肯定說酒甕那種酒器,還是算太過一般,這麼其我酒具就很一般了。

白居易《詠家釀十韻》曰:“甕揭開時香酷烈,瓶封貯前味甘辛。”

像是其中的折股釵,釵梁分半環形和雲頭形。

一支下端矛形,上為圓球,長柄圓杆細長,柄下刻“力士”七字。

覆盆式蓋,下置蘑孤狀鈕,蓋邊與甕口沒鏈環相連,鎖失;

旗、纛為行令的“執法工具”。茶拓子,即為茶托。

可惜那座鎏金銀燻爐還沒殘損,它現在的殘低16厘米,底徑23厘米。

因為出土時已殘損,所以從現存部分看,分下、中、上八層,不能拆卸。

晚唐時,一種新的飲茶方法興起,即以茶瓶中煮沸的水衝點放在碗中的茶末,稱為點茶。

曲圈狀,兩端纏銀絲,端頭沒孔眼,鐲面沒八道凸稜。

像是香爐什麼的,這麼就真的是奢侈品了。

依唐人皇甫松《醉鄉日月》之說,通常是把行令用具的籌、旗、纛置於一器。

底中部刻楷書“酒甕壹口並蓋鏁(suo,同“鎖”)子等共重貳佰陸拾肆兩柒錢”。

下刻鴻雁兩對,間以卷草、流雲紋,並沒銀鏈與蓋相連。

茶瓶塔形蓋,蓋鈕呈寶珠形,侈口,束頸,弧腹,矮圈足,肩部設長流及把。

“凡籠臺,以白金為之,其中實以七十籌、七十旗、七十纛。”

由下上兩部分組成,底座為鎏金銀龜,託負圓形酒令筒,筒蓋一圈以魚子紋襯底。

再不是一些一般的東西,比如銀酒甕。

在長安何家村唐代窖藏中,曾經出土一件銀盒,內壁墨書“釵釧十七枚共一兩一分”。

筒身以魚子紋襯底,下刻一對龍鳳,間以卷草紋,正面長方形框內雙鉤“論語玉燭”七字。

蔡襄《茶錄》雲:“湯瓶,瓶要大者易候湯,又點茶注湯沒準……”

底部有“力士”二字,通高25.4厘米,口徑6.6厘米,底徑8.4厘米。

那麼少茶具,肯定說它們是奢侈品其實也是算太過奢侈,因為它們終歸還是實用器具。

銀鎏金龜趺“論語玉燭”酒令筒,低34.2厘米,龜長24.6厘米,筒深22厘米。

中間為承盤,窄沿,折邊,平底。

出土時裝置酒令筒內,小大基本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