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止是陳文哲很多想法,需要去研究、實現。

人家那些六七十歲的大師們,有更多想法,而且他們全都在努力創新。

就是這些大師,正在給我們不斷呈現出,更多的曜變作品。

所以,等學習完現有的技術,陳文哲也不想著薅這些大師的羊毛了。

人家已經趟出來的道路,他要是學到了頂級技藝,再去堵這些大師的創新道路,那就太不當人子了!

“我就換一個方向,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一次陳文哲觸類旁通,一個建盞,就可以玩出這麼多花樣,那其他瓷器呢?

比如燒製建盞之前的蛋殼瓷,是不是也可以做點文章?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要換個品種的瓷器,是不是就可以再次創新?

流霞盞算是薄胎瓷,建窯的建盞是不是也可以做成薄胎瓷?

誰規定兔毫盞一定是黑釉瓷的?在其他釉色之中,會不會也能出現五顏六色的嬌豔釉色?

流霞盞就是一個榜樣,所以也怪不得陳文哲胡思亂想!

各色薄胎,是不是還能有著放射性兔毫、油滴?

或者乾脆就出現如同稻葉、眼球、星辰一樣的耀斑?

這些都可以試驗,但是最容易做的,應該是鬥彩蛋殼杯吧?

這個他早就想做,而且還是使用最頂級的工藝,因為鬥彩使用的釉彩肯定比較多。

所以,在燒製建盞、流霞盞、蛋殼陶、薄胎瓷的空間,他也在燒製鬥彩。

最近對於釉色的瞭解越發深入,他感覺燒製鬥彩,對他來說變得簡單了很多。

“先做一件鬥彩蛋殼杯,只不過需要奇特一些,要不然就做天字款的瓷器?”

只是一瞬間,陳文哲就想到了鬥彩天字蛋殼杯,這只不過是製作出鬥彩蛋殼杯之後,留下一個天字款。

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也可以借鑑一些其他瓷器,比如成化甜白釉薄胎暗刻龍鳳紋杯。

甜白釉就不說了,這種釉色也不是那麼容易呈色的,要燒製卵白釉,肯定要仔細學習,畢竟也是一個大的珍惜品類。

此時在製作蛋殼瓷,而且是鬥彩,借鑑的肯定是暗刻工藝。

龍鳳紋用鬥彩來彩繪,效果肯定會更好。

只不過燒製之時,肯定要多次入窯燒製,因為不同的彩釉,很多是不能一次燒製成功的。

不說其他,只是一個青花和銅紅釉,一般就不能放在一起燒製。

如果不怕麻煩,一次燒製成型,這就是青花釉裡紅。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設計定稿。

他的胡思亂想,很快就可以化作一件件瓷器的設計圖,只要有時間,他就可以把它實現出來。

就這樣,陳文哲每天忙忙碌碌。

這一天,建盞燒製完成,蛋殼杯也燒製了一大批。

一時之間,陳文哲發現他建設的那麼多小型柴窯,居然開始空窯了。

“沒事的話,就燒製最後一件中華紅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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