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氣氛等多種因素稍有不一,成品的效果便完全不同,顏色釉作品難在更多地邀請造化來完成創作。

換句話說,窯變過程充滿意外,極大程度上非人為可能把控。

它只有0.1%的意外驚喜,卻要冒著99.9%作廢的風險。

這樣的作品,不管是不是現代藝術品,都是孤品難復,都是收藏界的寵兒。

所以,這樣的高溫色釉,是jdz四大絕技之一,是歷史上最為珍貴稀缺的品種。

正是由於窯變過程的不可控性,成就了每一件秘釉流霞盞的顏色、紋路、流釉、脫口都不盡相同。

所以,每一件都是不可複製的孤品,有其他藝術門類無可替代的投資價值。

所以,在各大拍賣會上,就多次出現過顏色釉瓷天價拍賣的先例,千萬、上億都屢見不鮮。

因為只要能製作出這種品相的瓷器,就肯定是大師鉅製,工藝不用說是超前,或者乾脆就是獨一無二。

這樣的東西,價格在高也不奇怪。

因為這種工藝,其他人沒法複製。

物以稀為貴,更何況這樣的窯變顏色釉作品,美麗得如夢如幻。

那精美窯變顏色,就好像是把天下的彩虹融化了,滴落在瓷瓶上。

一道道迷離的紋路,就像瀑布的的水流,在陽光下折射出絢麗的光彩。

這堪稱國家瑰寶的窯變瓷,真的令人愛不釋手。

這樣的高溫色釉,藝術高度毋庸置疑,所以,它就算是現代藝術品,也是一件難求。

這麼難得的瓷器,就跟中華紅是一樣的,他價值高在工藝,而不是歷史沉澱,當然,它也蘊含著濃濃的文化底蘊。

這樣的瓷器做出來,就真的無所謂高仿、仿古什麼的了,他就真的是在憑藉手藝吃飯。

陳文哲一邊學習鄧大師的手藝,一邊試製、試燒。

第一件作品肯定是秘色釉流霞盞,當然,在這之前,最好是先燒製一件流霞盞。

這也不簡單,畢竟是失傳六百年的高溫銅紅釉瓷器,而且是地道的窯變釉瓷器。

為了節省時間,陳文哲自然不會完全依靠自己摸索,所以他果斷的借鑑前人經驗。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陳文哲又有意外收穫。

他還真沒想到,鄧大師當年在研究高溫銅紅釉的時候,居然還攻克了燒製郎紅的難題。

其中鄧大師還有一件比較出名的作品,也可以算是他的代表作,那是一件郎窯紅汗血寶馬。

破解色彩奧秘,賡續失傳絕技,這是所有制瓷匠人的夢想,而景鎮傳統上有四大名瓷,即青花、玲瓏、粉彩和顏色釉。

其中顏色釉是唯一不施色彩,僅僅透過無色或白色的釉料,在高溫中發生物理化學變化,而呈現出自然的色彩。

這種色彩被稱為“窯變”,窯變瓷器因罕見而極為珍貴。

但由於種種原因,顏色釉歷史上屢屢斷代,導致顏色釉技藝罕為人知。

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師傅,往往也只掌握一種色彩的燒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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