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的對話是不是有點曖昧?

林淵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等會兒去到那裡,我朋友會帶個化妝師,他說他儘量找女生。化妝師會把你化得比現在更……成熟一些,你不介意吧?”

“沒事,”陳子欣又露出了那兩個酒窩,“男生也沒關係。”

陳子欣又說:“我們現在打車的話到那邊是不是太早了?要不坐公交車吧。”

正有此意。

不是小氣,是真的囊中羞澀……

昨天儘管他拒絕了,但是母親還是給他轉了兩百塊錢。還好她給了錢,不然今天中午林淵可沒錢請演員們吃飯了。

在車上,陳子欣吸引了不少目光,其中還有人惡狠狠地看了林淵一眼,似乎在說你憑什麼做她男朋友。

林淵很無奈。

不過他早就習慣了。

他以前和陸秋月出去玩的時候經常“享受”這種待遇。

他給陳子欣講了講今天的戲,其實她的戲份比較簡單,挺好演,不需要多少演技,只要臺詞念得不尷尬就沒有問題了。

當然,越簡單的戲想要演出彩,難度就越大。

林淵是不指望她能演出彩了。畢竟沒有表演經驗,更不是科班生。

陳子欣拍了拍胸膛保證道:“我昨天在宿舍練習了好久,爭取一次過。”

“沒事,不難的,你放鬆一點演就可以了。主要是你念臺詞的時候,要注意……”

林淵是個不怎麼會聊天的人,為了避免兩個人沒有話講的尷尬,他開始教陳子欣等會兒要怎麼演。

雖然他的演技也一般,但他會吹啊。

吹就完事了。

講完戲,陳子欣又講了講她昨天練習的經過,車也到站了。陳子欣坐在外面,她先下車。林淵跟在她後面,餘光瞥見有人想往她身上靠,他在心裡冷笑了一下,一側身,把那人又擠了回去。

動作非常熟練。

彷彿練習過很多次。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

“兄弟,可以啊,有一手。這姑娘比陸秋月還好看。”

趁著陳子欣在化妝,周昊帆把林淵拉到一旁,說道。

林淵白了他一眼,說:“同學關係,非常單純地同學關係。”

“你剛和陸秋月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說同學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