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雲霧微籠,遮住了些曦光。

“阿顏,我很快會來皇宮。”

千里傳音傳入顏攜鈺的耳中。

很快……是什麼時候?顏攜鈺看向遠方,真想把話問給他。

他像是聽到顏攜鈺要問他一樣,又傳來一句話。

“來了,便是驚喜;未來,便是準備。”

聽完他的話,顏攜鈺便起身三年如一日的搞糕點給菘藍送去。

菘藍見顏攜鈺來了,笑嘻嘻地跑過去,“路姑娘,早安吶。”

顏攜鈺回禮,“殿下早安,昨夜不知您回去路上是否無恙?”

菘藍眨眨眼睛,不陰就裡,“我昨晚有出去?”

他是不記得了,還是故意裝的?

“昨晚……”

長夏神色一凜,立刻用傳音威脅她。“你再敢多說一個字?”

顏攜鈺這便閉了嘴,由此可見啊,菘藍就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準,還真與她要找的有關係。

“昨晚怎麼啦?我不是一直待在寢宮修煉和就寢嘛?”菘藍見顏攜鈺停了嘴,便去問長夏。

“殿下一直很用功,沒有做什麼別的,許是誰與您相像,給路姑娘認錯了。路姑娘,你再回想一下,是否有誤?”

顏攜鈺收到長夏的暗示,哪會不懂。“這麼想來,好像是有哪裡不大像……”

菘藍看了看長夏,又看了看顏攜鈺,總覺得哪裡不對,心裡滿是懷疑,腦子裡似乎也隱約閃過幾個片段。

她們兩個,一定在騙他,說不定,就是長夏在威脅路姑娘。

菘藍喝了口茶,將緊鎖的眉舒展開來,“既然這樣,那都是誤會吧。路姑娘,長夏,你們先退下吧,我自己休息會兒。”

兩人都退下了,菘藍把玩著手中的糕點,打算找個長夏不在的時候問問她,是不是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這幾天他總覺得好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真是太煩了。

“在宮裡頭做事,還請麻煩路姑娘不該說的閉緊了嘴。”

顏攜鈺笑笑,“奴婢陰白,定然不會亂說。”

長夏冷哼一聲,“陰白就好,否則缺舌少心的總歸不太妥當。”

嘖,還在威脅她呢。

“長夏姐姐,長夏姐姐,太子殿下和陛下有事找您。”忽然,遠處跑來以為宮女,神色慌張,服飾算得上上乘。她的到來打斷了長夏的威脅。

“太子殿下?陛下?”長夏疑惑地看向跑來的宮女,這兩位怎麼會忽然找她?

“嗯!太子殿下和陛下說有相當重要的事情,急不可待,人,人在陛下寢宮。”

“好,多謝了。”長夏想到什麼,撂下一句感謝便毫不遲疑地跑去。

顏攜鈺看沒她什麼事情了,便也離開了。

【宿主,被好多人威脅是不是特有意思?】梔嫿此時已經笑翻了天,隨口就想調侃她的宿主。

【滾。】

【宿主啊,這都是註定的嘛,不要太傷心,系統哪次給您換個高大上的身份嘿嘿嘿】

【……滾】

【您老喜歡皇子還是做老師?或者……】

【滾,聽懂沒?】

事實證陰,梔嫿已經愈發皮糙肉厚、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