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祁尊現在都覺得上官鳳謙怪怪的像是有什麼後遺症一樣,也就自己的妹妹還能看上他吧.

“說不說?”

龍祁尊逼視著他,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他就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一個人。

“……”海德曼的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了,沿著幽深的紋路滑落下來。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血液像是退潮的海水一樣。

“不說是吧?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

龍祁尊還想著用什麼辦法對付他,一定要讓他惡貫滿盈,罪有應得。

“是!……我是想讓上官雲澈永遠失去記憶,可是到了快要成功的時候……他出車禍了!”

就是那次車禍讓上官雲澈躲過了一劫。

這是什麼邏輯。

上官雲澈出了車禍然後得到有效的救治,反而成了好事。

龍祁尊冷冷的看著他。

“海德曼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自作孽不可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過你可能不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龍祁尊這下格外的悠閒了,往手術檯上一靠,把手鬆開了。

海德曼的身子一歪。

手上的東西掉下里了,不過已經沒用了,什麼都晚了,藥水已經扎進.去了。

“龍祁尊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這個很容易呀?你做手腳不乾淨,不知道是真的自信,還是盲目自信,居然想用催眠術控制人的意識,你本事還沒到家!”

啪嗒一聲。

龍祁尊說完手裡閃過一塊亮晶晶的石頭。

這是催眠石。

龍祁尊給他催眠。

別看他給龍祁尊催眠沒有成功但是龍祁尊給他催眠那就小菜一碟了。

海德曼真沒想到龍祁尊居然會這些。

龍祁尊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高低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