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我的母親真的想得那麼通透,那麼豁得出去,後面她就不會自殺!

真相是劉柏林以復職為誘餌,把我母親騙到他的屋子裡,以5個孩子的性命為脅迫,強迫她發生關係。

劉柏林兇殘無恥,沒人性,事後反咬一口,詆譭我母親勾引他,搞得人盡皆知。

母親臉皮薄,覺得沒臉面對家人,才羞愧自殺。”

檀爍側過身子,翹起二郎腿,悠然地端起茶杯,淺淺地呷了一口。

“你說這些,跟我們今天要解決的事有關嗎?”

他淡淡地說著,面含一絲冷笑,彷彿一個沒有心的鐵人。

“檀爍!”

“檀爍!”

“檀爍!”

週一品一連喊了他的名字三遍。

喊第1遍時,她目光炯炯,彷彿灼燒著火焰,燃盡這世間一切仇恨和罪孽。

喊第2遍時,她目光粼粼,宛如一灣水波,柔情似水,似乎在懇求他的幫助。

喊第3遍時,她目光隱忍,好像一切痛苦都消失了,只是把對方當做朋友,平靜地,在推心置腹地聊天。

檀爍一言不發,在得知週一品的父母有可能跟拐賣團團的人販子有關時,他恨不得把週一品永久列入黑名單。

但剛才,她喊了三聲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都更能擊碎他的心。

聽第一遍時,他不以為然,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聽第二遍時,有些動容,淺呷的茶水嗆在喉間,輕咳了一聲。

聽第三遍時,他放下茶杯,轉過身子正視她,固若金湯的心城隱約有了一處缺口。

“說,什麼事?”喉結滑動,聲音有些哽咽。

他居然忍不住心軟了一次,主動詢問她有什麼事是可以讓他幫忙的。

週一品知道已經成功地把他引到了自己的情緒中來,便轉開了視線,眼睛望著窗外,眼神顯得平靜而悠遠。

“有一天,我爸被陷害要賠償一筆鉅額資金,一家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我爸說要把四貌送人。

我說五好是超生的,為什麼不把五好賣了?

我爸說五好是撿來的。 ”

聞言,檀爍激動起來,“你終於承認了……”

週一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想讓他插嘴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