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思決定趕緊揭過這一話題。

“你這人皮面具能整天帶著嗎,會不會不舒服?”

“其實有點兒不舒服,戴久了會有點兒癢。”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撓了撓耳邊的面板。

江思思嘆了口氣,“你把面具摘下來我看看。”

果不其然,面具底下,耳邊的部分已經泛紅了。

文楚如今十八歲,這張臉猛地一看,衝擊力比兩年前更勝了。

這麼一張臉,現在被折騰成這樣,還怪可憐的。

“這面具以後還是少戴,我教你往臉上撲黑粉吧,等你學會了,效果也不差的。”

文楚眼睛都亮了,“真的嗎?用你的胭脂水粉嗎?”

文楚拿起手中的團扇輕敲了一下文楚的頭,“想什麼呢,你以為是扮新娘子呢!是把你往醜了打扮。”

“哦。”小狗狗頭又低下了。

【我敲了暴君的頭,這算大逆不道吧。】

【宿主放心敲,反正你在他小時候,不知大逆不道多少次了。】

真是罪過,罪過。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北境和鄑都這些年發生的事,直到夥計又來敲門。

“老闆娘,王老爺家又來人了,請您過去呢。”

哦對,叫文楚一打岔自己都忘了,今天該去賢侯爺那做飯去了。

“你叫他們等一下,我準備一下就過去。”

“忘了跟你說,這王老爺就是賢侯爺,他挺喜歡我做的菜,每個月都會叫我過去,現在我也差不多摸清他的喜好了。”

說起賢侯爺,江思思又仔細瞧了瞧文楚的臉。

別說,到底是叔侄,從某些角度看,二人還挺像的。

“我現在才發現,你和賢侯爺,眼睛都挺深邃的。”

“是嗎?”文楚聲音涼涼的,也不知在想什麼。

壞了,我跟他說這些做什麼,賢侯爺可是一直想殺了他的。

江思思若無其事起身,“你繼續吃吧,我得走了,賢侯爺那事兒挺多的。”

其實連江思思自己都意識不到,現下其實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沒辦法,文楚不說話不笑的樣子,還真有點以後暴君那樣兒。

出門後,江思思拉住在走廊來來回回的夥計。

“這是我老家的表弟,我住的那屋旁邊不是有間空房?你收拾一下給他住。”

“好嘞,老闆娘,我馬上去收拾。”

夥計都是江思思買的窮苦人家的孩子,手腳勤快利落,更重要的是,嘴也嚴,不會亂說話。

江思思平常對他們很好,不只管吃管住,連開的工錢都是外面的兩倍。

夥計們知恩圖報,都很敬重自己的老闆娘,從來不會到外面嚼是非。

交代好文楚的事情後,江思思就坐上了賢侯爺的馬車。

誰也沒想到江思思走後,那夥計就徑直進了文楚的包間。

此時夥計臉上早已不見了外面那副唯唯諾諾的樣,整張臉都泛著冷酷。

“主子。”

“嗯,你們老闆娘每月都去賢侯爺那?”

“是,一般是每半月賢侯爺派一次人來,兄弟們每次都會跟著,老闆娘在那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沒別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