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悅峰北路13號別墅,陳萻因為喝了點酒,頭有些許的暈,她想直接上樓睡覺,但最後被寧楓叫住了。

“萻萻,先過來坐下,我給你的手塗點藥。”,寧楓說到。

說罷他便從客廳的抽屜裡找出一個醫療箱。

陳萻揉了揉太陽穴說到:“不用,我先去睡一會。”

“乖,塗了藥再睡。”,寧楓不容拒絕的語氣中又帶了點溫柔,不至於太過強硬。

說罷,他就從醫療箱裡找出了碘伏、棉籤和創可貼。

陳萻不想再和他爭辯,於是便乖乖的坐下了。

寧楓正在給小孩塗藥的時候,陸哲接寧修禾回來了。

“同桌,你受傷了?”,寧修禾看見自家小叔在給同桌塗藥,著急忙慌的就跑向了陳萻。

“小傷,沒事。”,陳萻完全不在意這種小口子,真要是再晚點塗藥傷口就該癒合了。

“什麼叫沒事,這麼長一個口子,萬一要是感染了怎麼辦,是會留疤的。”,寧修禾反駁陳萻到。

陳萻無語,再加上頭暈,更不想說話了。你說啥就是啥吧,陳萻放棄掙扎。

寧修禾環顧一圈,問陸哲到:“哲哥,周醫生呢?怎麼沒見他人呀。”

“哦,他呀,回京都了,下午你們還在考試的時候就已經走了,說是有個病人需要治療。”,陸哲回答到。

“是這樣呀,那他的這個病人是不是也是變異人呀?”,寧修禾好奇的問到。

“應該吧,他也沒說。”,陸哲回到。

“我上樓睡覺去了,晚飯不用叫我。”,陳萻舉起手揮了揮。

“嗯,等你醒了我給你做宵夜,有什麼想吃的嗎?”,寧楓將碘伏和棉籤放回醫療箱。

“都可以。”,陳萻起身上樓。

晚上八點多,一個電話將陳萻吵醒,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

“嘶。”,她還是有點難受。

她艱難起身,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備註:張真行。沒錯,陳萻並沒有改備註。

接通電話,“喂,打電話幹什麼?”,陳萻睡眼惺忪,語氣慵懶隨意又朦朧,還眨了眨厚重的眼皮。

“你是睡了嗎?才八點呀,我這才剛錄完節目。”,張景行反問到。

“嗯,從下午睡到現在,是你把我吵醒的。”,陳萻的語氣中帶了點怨懟。

“我這不是想打電話問你考得怎麼樣嗎?”,陸哲解釋到。

“不怎麼樣,有點難度。”,陳萻的回答即簡潔又模糊,陸哲自然而然的就認為她考的不怎麼好了。

“比你平時考試難很多嗎?”,張景行委婉的問著。

“平時?平時我沒注意。”

“什麼是平時沒注意?”,張大歌手懵了。

“就考試的時候我睡覺去了,沒有看卷子。”,陳萻的語氣很平常,就像在說她每天都吃飯一樣。

“所以你平時都是交白卷?”,張景行不敢相信一個考試的時候都能睡覺的人到底是怎麼寫出這麼多膾炙人口的好歌的。

“不呀,老師提醒還有十分鐘的時候我會被吵醒,然後再把所有選擇題填上,運氣好就會得個幾分。”,陳萻淡然的說到。

張景行捂臉,救命,這麼看來這孩子應該是一個學渣吧。

“你有想去的學校嗎?”,張景行換了個話題。

陳萻張口就道:“京大。”

“京大嗎?以你的成績可能有點難。”,張景行思考了一下,“不過沒關係,我也是京大畢業的,我去找我們老師給你要一個特批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