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雨隱村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下雨。

在雨水和夜色的籠罩,整個雨隱村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雨隱村東南角的一處廢棄閣樓裡,數十個名雨隱居民出現在了這個長時間了無人煙的地方。

這十餘名雨隱居民,隱隱以一個面色蒼白,滿身酒味的大叔為首。

此人正是邪神教傳教士,谷川。

藉著房間內唯一的一盞油燈的光亮下,谷川清點了一下來到這裡的人。

來的人數與發放的聯絡單的數量相比少了幾個,但谷川卻並沒有太過在意。

以往來的人能夠達到發放聯絡單的一半就不錯了,這次能來這麼多人已經出乎了他的預料。

看著這些雨隱居民,谷川不禁感到一絲自得。

其實谷川來到雨隱村不過幾周的時間而已。

起初對於前來雨隱村傳教之事,他是十分抗拒的。

畢竟到一個忍者村傳教的風險之大誰都知道,他雖然是個狂熱教徒,但他並不傻。

但沒辦法,被安排到這裡,谷川也只能自認倒黴,咬牙來到了這裡。

在來之前,谷川對於雨隱村的瞭解不是很多,只是知道這裡是個忍者村,但具體情況並不清楚。

在他真正來到雨隱村,生活了一段時候後。

雨隱村的種種都讓他痛苦不堪。

特別是雨隱村那壓的的人喘不過氣來的氛圍。

作為一名外來者,谷川很難想象雨隱居民是如何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

不過很快身為傳教士的谷川,便敏銳發現,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雨隱居民的內心大都的十分壓抑而痛苦。

這樣的情況顯然十分適合傳教活動。

畢竟邪神教本身就是一個將自身痛楚奉獻給邪神的宗教,可以說是專業對口。

不過谷川還是謹慎的,他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而是選擇蟄伏觀察。

但他的蟄伏引起了其他一同前來雨之國的同事的不滿。

於是當谷川得知其他人已經有了不小的成果的時候,他也終於開始行動了起來。

行動很快便有了成效,正如他預期的那樣,也就一週時間,他便十分順利的便發展了數十人。

看到來到這裡的人們眼神中的壓抑與瘋狂。

谷川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不會再有人來了,便小心的從房間深處拿出了一具漆黑的獸狀雕塑。

谷川小心翼翼的將雕塑放到眾人面前,起身向眾人說道:“各位兄弟姐妹,歡迎你們來到這裡,加入邪神教這個大家庭。”

“不過在投入邪神的懷抱之前,還需要進行一個簡單的儀式。”

聽聞谷川所說的話,眾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狂熱。

不過對於谷川所說的儀式卻有些疑惑,不知該如何進行。

看到眾人眼中疑惑,作為一名資深傳教士,谷川對於這樣的情況十分的熟悉。

他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以身試法,展示儀式的過程。

只見他擼起袖管,露出了自己的胳膊。

接著從背後拿出了一把短刀,然後一面滿帶笑容的看著周圍的人們,一面將短刀扎進了胳膊裡,狠狠的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