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疼的不能起身,一陣不疼還可以,一但疼痛要命的疼。

她一聲不坑,只有眼淚在眼圈打轉。熬了一天,夜晚疼得直哆嗦,一個勁的顫抖。

爹爹和孃親感覺不能在等,套上自家騾子車去市裡。

市裡離家三十五里,到了也許半夜。

鄰居家的二叔跟著去,孃親坐在車上抱著若曦。

車一顛簸,肚子痛的要死,若曦總會悶哼一聲。

騾子怕夜間的車聲,更怕夜間的車燈。爸爸用繩子在騾子的鼻樑骨處饒了一圈。

只要騾子發毛,車閘和鼻樑的繩子一拉,騾子快憋死還拉不動車。

通靈性的騾子明白,這是主人生氣了。為了騾子不受驚發毛,爸爸一路步行。

車一過,就是騾子受驚嚇一回,走走停停,一夜的漫長走路,只有月光和滿天的星星做伴。

好在天氣還好,沒有下雨,沒有颳風。

到了後半夜,車少了,騾子受驚也次數也少了。

這給去市裡增添了一些快一點的速度。

孃親一直抱著若曦,害怕女兒著涼,又害怕女兒顛簸,更害怕女兒半路痛死。

爸爸和孃親的擔心,若曦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只有眼淚證明著孃親有多著急,娘一直偷偷擦眼淚。

爸爸堅毅的身區,堅毅的眸子,還有那緊抿的嘴唇。

無一不是顯示著他的內心有多心疼,有多著急。

眼見女兒疼得直哆嗦,昏昏欲睡,可這漫長的路,如何快速到達醫院?

秋風落葉飄飛,道路兩旁都是綠色的樹葉。

樹葉飄飛,偶爾落在車上,人的頭上和身上。

這楊樹一般無二的高,差不多的直,差不多的粗細。

路邊的樹葉綠,落下去會有很多人瘋搶,那可是冬天餵牛羊的最先嫩品種。

沙路上,一步步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