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許樂?徐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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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濃濃的煙味在房間內瀰漫,窗前的椅子上高大的身軀仰面靠在椅背上,兩指間夾著一點猩紅,矮桌上的菸灰缸內滿是菸蒂。白色的煙霧縈繞,愈發看不清他的神情。
男人微微閉目,腦海中又浮現那個在自己身下嬌/喘的小女人。
嬌小的身軀就像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沒有一絲傷疤,甚至一顆痣,一個胎記也沒有。膚白勝雪,情慾過後泛著淡淡地粉色,如絲綢一般光滑。
她在酒吧裡被幾個流氓糾纏,他只是想幫她,將哪幾個人趕走,沒想到那些人在她喝的東西里下了藥。
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燙,光滑如玉的臉頰上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清澈的眸中蘊藏著慾望,粉嫩地唇瓣緊緊地抿著。纖細的手指撐著桌面,秀長的雙腿微微顫慄。
“我送你去醫院。”他欲扶起她。
她卻如八爪魚一樣纏上來,吸附在自己身上,白嫩如藕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脖子,粉嫩地唇瓣在他身邊低語,“去酒店,我要去酒店。”
他劍眉微蹙,想將她從自己身上拿開,一個小姑娘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就像長在自己身上一般。
明明長著一張清純可人的臉蛋,在藥物的驅使下卻變得熱情似火,宛如一個吸食人血的小妖精。進入房間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毫無技巧的吻上他的薄唇。
“成年了嗎?”他聲音低沉沙啞,她看上去很小。
她呼吸急促,扭動著嬌小的身軀,臉頰發紅,嵌著梨渦的笑容,令他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黑色的眸中彷彿有一團溫柔的火焰,對著面前的男人發出邀請。
“你叫什麼?”她眼神迷離,面色潮紅,嗤笑著問道。
“韓琛,我叫韓琛。”他回答,聲音沙啞。
她又笑了,嫩如白蔥的十指插入他墨色的短髮中,端詳著他的臉龐,一遍遍的喚著,“阿琛,阿琛。”呢喃軟語,酥軟人心。
溫婉柔和,風鈴般的聲音,輕聲細語,像是最烈的催情藥,誘惑著他。
向來自制力極強的他第一次對一個小女人動了心,雖然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大腦與身體不受控制的佔了她,如痴如狂,著了魔一般。
粗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頰,一黑一白,一嫩一糙,一大一小,形成鮮明的對比,在一瞬間他竟然有了跟她廝守一生的衝動。
她小小的臉頰突然皺起來,嚶嚶的哭著。
哭得他心軟,哭得他心疼,再鐵骨錚錚的漢子也經不起女人的眼淚。
他低下頭,細密的碎吻落在她光潔的臉頰上,將眼角的淚珠吮吸乾淨。
她似乎擔心他會離開,緊緊地摟著她,指甲在他寬闊的後背留下道道紅色的抓痕。
韓琛沒有被下藥,他感覺自己卻被下了藥更加瘋狂,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
直到後半夜,房間裡喘息聲才漸漸平靜。
白色床單上紅色的印記讓他自責不已,隨即又欣喜不已。她是他的,只屬於他。
“你叫什麼?”他輕捏她小巧的耳垂,柔聲問道。
她又笑了,傻傻的,卻又顯得那麼可愛,“我叫許樂……”說完便沉沉的睡去,小巧的鼻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許樂?徐樂?”他啞然失笑,寵溺的撫摸著她光潔的臉龐,勾勒著她的容貌,將她刻入自己心裡。
他只是走開一會兒,辦完事就會回來,他以為她會乖乖的等他回來。可是她沒有,他回來時,房間早已空無一人。
他在酒店,就在那間房等了整整七天,他以為她會回來,可她沒有。當時是他抱著她進的酒店,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前,監控就連一張正臉也沒拍到。
在那裡的時間逗留的太久了,家裡,公司已經催了多次,他沒有時間在留在那裡,只能給前臺留了電話,萬一她回來找自己。
四年了,一個電話也沒有,每次陌生的電話響起,他都會激動地以為是她,一次次的失望。也許那一晚對她來說,只是人生中的一次豔遇罷了。
他找到了很多許樂又或是徐樂,沒有一個是她。原來就連名字都是假的?那個可惡的小騙子。
現在他知道了,她不叫徐樂,也不叫許樂,而是叫許樂安。
“樂安,許樂安。”他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小丫頭,你睡的可真是時候啊?”他苦笑道。
煙入肺,酒入喉,辛辣無比,如同他的心,不,他的心還多了一分淒涼,多了一份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