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側目看向藺澤宇,彎了彎唇角,“那你適合看嗎?還是說,你喜歡的不是下面這些人,是想我以後跳給你看?”

藺澤宇呼吸一窒,林晚的大膽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你!虧你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行事言語竟如此大膽。”藺澤宇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些口不擇言的話,他以前可是從來不說的。

“那你任由我捏得這麼緊,怎麼?對我一見鍾情了啊?那你的蘇錦溪呢?”

藺澤宇才後知後覺自己的手一直被林晚握著,此刻他一把甩開,在自己褲子上摩擦了好幾下。

藺澤宇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任由林晚牽著了。

也許只是因為這裡燈光太過昏暗,又或者是音樂太曖昧。

林晚不樂意了,看著藺澤宇的動作,似乎自己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藺少帥,是嫌我髒?”林晚此刻也不看熱鬧了,注視著藺澤宇,語氣也有些冷。

“我都還沒嫌棄你有個白月光,你居然敢嫌棄我,我今晚就回去告訴阿爹,不會嫁給你。”

本來林晚也沒想嫁給他,只不過想噁心他一把。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藺澤宇開口了,眸光很深邃。

舞臺的光為了配合女郎們表演,忽明忽暗,照在藺澤宇臉上,襯得他臉龐十分精緻好看。

林晚覺得心好像動了一下,但是很快被樓下的嘈雜聲給拉了回來。

有個醉漢跑到了舞臺上去,意圖輕薄跳舞的女郎。

舞廳的打手們立馬衝了過去,給那人拉了下來。

女郎們受了驚,花容失色,一時間表演中斷了。

林晚注意力回到了舞臺上,沒有理會剛剛藺澤宇的問話。

“可憐了我的美人啊,都已經被這些狗男人們都白看了,竟然還有想白嫖的。”林晚有些痛惜地說道。

藺澤宇剛喝了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你一個女兒家家的,怎麼腦子裡竟是些髒詞。”藺澤宇眉眼冷峻,沉著臉說道。

“怎麼,你們男人就不髒了?還左一個右一個的,平時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空了還要來舞廳一夜快活。”

林晚有些厭惡地看了一眼下面的那些喝著酒的男人,忽然一轉頭,對著藺澤宇說道:“就你的朋友,也是個走腎的朋友吧,我看他面相就知道他腎虛。物以類聚,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可從來沒有找過女人。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難不成,你喜歡玉面小生?嘖嘖嘖,那我以後不是要獨守空房了。”

藺澤宇真是被林晚給氣得沒話說了,甚至無力反駁。

“走了。看過了,沒意思。”

林晚起身,藺澤宇注意到她一口水也沒喝過,包括自己倒的那杯也沒喝。

林晚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馬明成已經摟上了一個美女,歲數還有點大,但是風情萬種,估麼著是著的老闆娘。

林晚癟了癟嘴,路過馬明成的時候,狠狠踩了他一腳。

馬明成疼得嗷嗷叫,瞪著林晚,也不好發作。

“呀,馬家少爺,你怎麼了?”林晚故意問道。

藺澤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他沒吭聲,他也想看看林晚到底拿捏得了馬明成不。

“你踩到我了。”馬明成在極力壓著自己的脾氣。

“這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我就只注意到這位漂亮姐姐了,哪裡還能看得到腳下的東西啊。不過馬家少爺,你面色不太好,當心腎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