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方姨,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因為之前少帥沒有給我講清楚,我備下的見面禮可能不太適合。”林晚解釋道。

方姨含著的煙上下動了動,張鈞立馬跑上前給點燃了。

方姨猛吸了一口,再吐了一口菸圈出來。

煙霧繚繞中,顯得她很魅。

大波浪的捲髮,搭配著紫色的袍子,顯得韻味十足,成熟女人的味道顯露無遺。

藺澤宇攬著林晚的腰,“方姨,你不是早就吵著讓我給你帶侄媳婦看看嘛,侄媳婦帶來了,也要勞煩你幫幫忙啊。”

藺澤宇的語氣好像是在撒嬌。

林晚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她還不習慣在外人面前秀恩愛,但又有些不敢動彈,怕做戲做不像惹人懷疑。

“呵,你這小子,出息了,算我欠你母親的。帶進來吧。”

方姨食指和中指夾著煙,眼尾的韻味十足,媚眼如絲,饒是林晚是個女的,都覺得她長得十分好看,還是那種妖嬈嫵媚的好看。

藺澤宇給張鈞使了個眼色,張鈞帶著小春在外面等著,沒有進去。

方姨在進門前猛吸了一口煙,隨後掐滅了火,才走進了一間屋子。

林晚給小春說了幾句,藺澤宇才帶著林晚走了進去。

林晚掃視了屋子裡的陳設,十分古樸,書架上全是書,桌上也有基本翻開的書籍。

與方姨本身的打扮很不符合,只看樣子,會覺得她是一名喜歡打扮的富家女子,而屋裡收拾得井井有條,一看就是書香門第的陳設。

“隨便坐,小丫頭叫什麼名字。”

方姨倚靠著鬥櫃,左手撐在櫃子上,託著腮,仔細打量起了林晚。

“林晚。”

“林晚青蕭索,江平綠渺彌。野秋鳴蟋蟀,沙冷聚鸕鷀。挺好的名字,詩意十足。怎麼認識的?”

藺澤宇搶先一步答了話,“是我救命恩人。”

“臭小子整天毛都還沒長齊,就知道把救命恩人變情人了。”方姨眉眼含著笑罵道。

林晚覺得她人挺好,不矯揉造作,不拿捏姿態。

“說說,來治什麼病,該不會是不孕不育吧,這種病你方姨可不想插手,畢竟,我還是個未出嫁的女郎呢。”

林晚笑了,方姨可真是個有趣的人。

“我自小有氣喘,跑步或者劇烈運動後,就會容易喘,嚴重的時候會暈。”林晚如實答道。

“嗯,我見識過,她暈過兩次了。”藺澤宇補充道。

方姨眼睛睜大了幾分,“這麼說,你們都同過房了?你小子也不悠著點,給小姑娘折騰壞了怎麼辦?”

林晚臉上一陣尷尬,剛想解釋,就被藺澤宇搶了先。

“方姨,小姑娘面淺,就別開她玩笑了。這不是想帶來讓你治好了,我們再商議結婚的事兒嘛。”

林晚怒目而視藺澤宇,怎麼還能這麼說話,更坐實了兩人有點什麼的意思。

方姨掩嘴而笑,紫色的外袍垮到了胳膊肘,裡面的旗袍漏了出來,襯得身材凹凸有致。

“過來,方姨給你把把脈。我呢,師承我外公,又去了國外學醫。也算是中醫西醫都懂一些皮毛。”

林晚這才收回瞪著藺澤宇的目光,跟在方姨身後,走到了書桌旁。

“手給我。”方姨坐了下來,示意林晚也坐下。

林晚伸出手遞了過去。

方姨給林晚解開衣袖的扣子,把脈的時候,順便看了一樣林晚的手指。

“纖纖玉手,膚若凝脂,真是好看,難怪這小子疼愛。他就喜歡白面板的姑娘。只不過這傷是怎麼回事?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