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忽然伸出了手,摸了摸藺澤宇的眼角,“你受傷了?”

林晚的手有些微涼,觸碰到了藺澤宇的臉。

由於他剛剛打完架,臉上還有些熱意,突然被林晚的手指碰到,感官突然被放大。

“小傷,不礙事。”

林晚仔細瞧了瞧,好像是被玻璃渣給割傷了,她放下了手說道:“去處理一下吧。副將,這會還有開著的醫館嗎?或者去醫院也行。”

藺澤宇捏住了林晚的手腕,“不用了。”

林晚回頭,看了一眼藺澤宇,“那你家裡有藥嗎?這麼好看的臉,傷了可惜了。”

說完林晚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了一條手絹,給藺澤宇擦拭了一下,很溫柔,如春風細雨。

藺澤宇呼吸都輕了些。

“謝謝。”

“不客氣,未來的夫君。”

林晚笑了,笑得眉眼彎彎,不帶一點雜質,不沾染俗世的氣息,明媚清朗,如天上的明月。

張鈞瞪大了眼睛,聽著那句“未來的夫君”後,又仔細打量了一眼林晚,還好自己剛剛說蘇錦溪的話比較模糊,不如得罪了未來的少夫人可就麻煩了。

林晚將手絹塞到藺澤宇手中,對打量著自己都副將說:“張副將,麻煩你送我回去吧,記得回家給你家少帥處理一下傷口。”

張副將開了車門,請林晚進去,再望了望藺澤宇。

藺澤宇表情有些複雜,站在車門前思考了好一會,再跨步走到了後座。

林晚也很驚訝,為什麼他要跟自己坐一起。

“手絹哪兒來的?”

林晚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當年那條手絹,藺澤宇是一直收著的。

“這是我的啊,還能從哪來呢?我的手絹都會有一隻小兔子。諾,就在這,因為我屬兔,繡小兔子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林晚睜著大眼睛,坦蕩地直視著藺澤宇。

藺澤宇看著手中的手絹,林晚指的手還停留在那隻小兔子的地方。

這隻兔子他見過,他恩人的,也可以說是他喜歡的人的,是蘇錦溪當年救了他後,綁在自己手臂上的。

當年那條手絹滿是血,他也沒好意思再還給蘇錦溪,後面回了家洗乾淨了留了下來。

現在林晚卻說那條手絹是她的,那隻兔子的式樣和繡工,分明就是跟當年的一模一樣。

藺澤宇心理活動十分活躍,因為他看上去林晚不像是在說謊,那隻能說明當年蘇錦溪在說謊。

自己對於蘇錦溪的感情,本就始於恩情,若一開始的恩情都是假的,那自己豈不是個傻子。

“五年前你可曾去過關中和鼎山?”藺澤宇捏緊了手絹,轉頭對著林晚。

林晚淺笑:“少帥,你問這個做什麼?五年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

藺澤宇心裡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過…”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