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在咬我。”白慕語氣帶著委屈。

林晚心揪了揪,如此軟糯的白慕,她還是頭一次見。

於是林晚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撫摸了一下白慕垂下來的青絲,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態度很示好,兔耳朵也垂在了兩邊,那模樣水靈得逗人憐愛。

白慕微微一怔,原來她在哄自己。

怎麼辦,這樣的小兔子,誰會不愛。

白慕恨不得把自己與她合為一體,至死不渝,再也不分開。

直到楚譽第三次傳來訊號的時候,白慕才戀戀不捨地吻了吻林晚的額頭。

輕聲在她耳旁訴說:“乖,等我回來。”

林晚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她的酒意已經消散,意識很清楚,可就是眼皮都抬不起來。

林晚使出了全身力氣,才勉強能搖搖頭。

白慕揉了揉她的頭髮,兔耳朵已經收了回去,此時她就像是一隻能掐出水的花。。

他很捨不得走,想哄著她入睡。

可又不得不走。

林晚覺得自己搞砸了一切,她再也不相信柳絮說的話了,空有一套理論知識,關鍵時候還不管用。

明明很累很困的是自己,他哪裡又困又累了。

白慕將船停在了碼頭上,佈下了結界,此時外面已經沒有人了。

釋越和柳絮跑了過來,“師尊,晚晚呢?”

柳絮朝白慕身後看了一眼,眼裡全是疑惑,該不會她傻不拉幾自己把糕點吃了吧,就她道行那麼低,吃了肯定能睡一宿。

“睡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守好她,讓她好好睡。”

柳絮暗自腹誹:果然,這丫頭幹事就不靠譜!

“師尊,我有事要請教,能耽誤你一會嗎?”釋越記住了林晚的話,想攔住白慕。

“等我回來再說。”白慕一拂衣袖,朝岸上走去。

柳絮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林晚並不是吃了糕點暈了,而是吻過吃了好幾塊糕點的白慕。

白慕沒事,她有事了。

“師尊,今日是月圓之夜!”釋越再一次阻攔道。

白慕回頭,眼神帶著清冽:“你看我像是有事之人?”

釋越一晃神,確實不像啊,師尊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能在月圓之夜如此的精神抖擻?

白慕的頭髮高高束起,自然是不會講自己都做了什麼,途中衣服都換過了兩套。

楚譽等在橋頭,眼神幽怨看著白慕,“你在船上逍遙快活,我在橋上吹著風,合適嗎?”

“你有本事也去找只兔子回家抱。”白慕輕笑道。

“你抱的那就是我的兔子!”楚譽要暴走了,他覺得自己的火氣上頭,都快要涅槃了。

“早就告訴過你,那是我的了。”

楚譽看出來了,白慕心情很好,都會跟自己貧嘴了。

“你動情了?”楚譽看到了白慕的耳根染著紅暈,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還用問?”白慕淺笑道,單手結印,在湖面上開出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