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笑了笑,捧起了薄暮言的臉,濃眉大眼線條分明的美男子就在自己眼前。

林晚有些沒忍住,去親了親薄暮言的眉毛,又親了親他的睫毛,再到眼瞼。

一路向下,滑到了嘴邊,林晚偏偏沒有親上去,移開了。

薄暮言本來閉著眼睛還在等待著,卻只感覺到林晚離開了。

隔了好幾秒,耳朵上傳來了一句軟軟的話語。

“我愛你,薄暮言。”

說完林晚輕輕咬了一口薄暮言的耳垂,激得薄暮言渾身一顫。

這句話比世界上所有華麗的情話都還要動聽。

薄暮言手扶著林晚的腰,禁錮住了她。

閉著眼睛也能精準地找到她的唇。

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十分熟悉,即便閉著眼睛也能找到她耳後的小痣的準確位置,但是薄暮言還是會情難自已。

周遭的空氣瞬間升高些。

林晚的身體也開始慢慢變熱。

屋內暖氣很足,薄暮言脫下了外套,露出了裡面的襯衣。

領口上的兩粒紐扣已經解開,玄關的光束灑在脖頸上,顯得尤為吸引人。

“狡猾的狐狸。”林晚突然說道,伸手圈住了薄暮言的脖子。

“為什麼這麼說?”薄暮言順勢抱起了她,朝著二樓主臥走了去。

“因為就知道魅惑我,蠱惑人心。”

林晚勾了勾薄暮言的下巴,認真說道,“還有你這張臉,足以迷倒眾生了。”

“你還說呢,我一沒看緊你,就不自覺地撩了一個人,我還得去跟許嬌她哥說清楚,你是我‘妹夫’。”

林晚趴在薄暮言肩頭,模樣乖巧又討好,“哥哥,我身上好軟。”

林晚喝了很多紅酒,後勁十足,現在酒意已經上來了。

“哥哥,我肚子好像有點疼。”

林晚貼在薄暮言胸前,攫取著他身上的熱意。

“我給你揉揉?”薄暮言想伸手進去幫林晚揉一揉肚子。

“哥哥,不是那種疼,我好像來那個了。”

喝醉了酒的林晚變得話多又可愛。

薄暮言千算萬算漏算了這一出。

自從訂婚後搬到薄家,這還是林晚第一次來月經,薄暮言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