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霍夫特子爵的氣明顯的消了不少,眼睛還頻頻的看著流克。

似乎是害怕他點頭說是,讓自己捲入王國上層貴族的爭鬥裡。

“不!不是的,欺負我的人只是附近費赫特村的一個落魄貴族,地主潘森*斯維克罷了。

因為我的生父交不起地租,所以潘森*斯維克就把他的一條腿給打斷了。”

流克面帶微笑,不疾不徐的說著:“潘森*斯維克不是任何貴族的人。

他的祖上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子爵罷了,到了他這代,已經是第五代,連爵位傳承都已經斷了。”

說完了這些,流克還補了一句:“這種事情按說我自己就辦了,只不過兄弟我明天就要陪著義父返回新大陸。

也不好拿這種小事去浪費義父大人的時間,所以才想請子爵大人仗義援手,為在下的生父主持公道。”

“啊啊啊!!氣死我了!”

流克的話剛說完,霍夫特子爵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不過是個破落的鄉下地主!居然就敢欺負到貴族頭上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兄弟!

這事兒,老哥哥我就幫你辦了!

你就安心的照顧好伯爵大人就行了!”

“多謝子爵大人幫忙!這個人情,兄弟我記下了!”

說到這裡,流克站起身來,對著霍夫特子爵鞠了個躬,換來了霍夫特子爵一臉燦烈的笑容:“沒什麼!沒什麼!不過是舉手之勞!兄弟你不用放在心上!”

看到霍夫特子爵這燦爛的笑容,流克也滿意的笑了,他知道,這下,潘森老爺起碼得脫一層皮才能過關了。

正好他也差不多吃飽了,把手裡的刀叉放下,對著霍夫特子爵微微鞠躬:“好了,時間差不多了,義父大人也該從王宮回來了。

謝謝您的午餐,霍夫特子爵大人!我得先告辭了!”

聽到他這麼說,霍夫特子爵也把刀叉撂下了:“兄弟你這就要走了嗎?

要不然等明天再走吧!下午我就把那個叫什麼潘森的給你帶來,當著你的面把他的腿打斷!”

“不了!我得趕快回去阿姆斯特丹!義父大人說過晚上六點之後要帶我去王宮覲見國王陛下!

要知道,您這裡,距離阿姆斯特丹,還是有些距離的。

路也不太好走,要是誤了時間就不好了。”

流克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說著瞎話,說著說著,就走出了宴會廳門口。

眼看著就要繼續往外走,霍夫特子爵一拍大腿,伸手指指門口的大鬍子衛兵:“對哦…兄弟你來的時候就沒有騎馬來!這可不太方便!

那個誰!你!去!用我的馬車送鬱金香騎士閣下去阿姆斯特丹!”

於是,第二次進入霍夫特子爵的梅登城堡,流克不僅好吃好喝的混了頓午飯還被霍夫特子爵用馬車好好的送回了阿姆斯特丹。

坐著馬車回到了阿姆斯特丹,目送著大鬍子衛兵趕著馬車返回梅登城堡,流克微微一笑,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對刀叉。

正是剛才他吃飯的時候用的那對,剛才吃飯的時候,流克就注意到了,霍夫特子爵使用的刀叉換成了鍍銀的。

一想到之前從他這裡拿走的那把好用的餐刀,流克靈機一動,順手牽羊的就又拿了他一把。

邁步返回碼頭,來到船上,就看到被留下來看船的希伯特像被曬乾了的鹹魚一樣的躺在甲板上。

雙目無神的看著太陽打哈欠:“啊~好無聊!好想去獨場玩紙牌玩骰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