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定在三天後,地點你定。”

“燈市街東口,不見不散。”

“某掌門果然是女中豪傑,掌櫃的,今天是二十六,麻煩幫我開一間單數客房。”

白展堂拉了拉呂雲澄的衣袖,道:“幾成勝算?”

“如果是我出手,十成。”

“華山劍法可不是好惹的,你真有十成把握?”

“如果少林沒有閉關的老和尚,武當沒有隱修的老道士,我打不過的,應該只有四個。”

“哪四個?”

“郭巨俠,朱老前輩,缺德道人,公孫烏龍。”

“缺德道人還活著?”

“或許吧,誰知道呢。”

呂雲澄拍了拍白展堂的肩膀,出了客棧。

嶽松濤不過是個賭狗,哪有自家媳婦好看。

……

“回來了?”

無雙溫柔賢惠,很像是金庸筆下的雙兒,不過近墨者黑,跟了呂雲澄後,學了不少花花腸子,連陰陽怪氣都學會了。

“回來了。”

“吃的好啊。”

“李大嘴的手藝你又不是不知道,比你差遠了。”

呂雲澄伸手把無雙抱在懷裡,柔聲道:“還生氣呢?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不生氣了啊。”

“你這沒良心的,我生氣,還不是因為你勾……勾三搭四。”

“我一天不喝酒吃肉渾身難受,就算真要勾三搭四,也不可能找南宮殘花啊。”

“那她來了之後,你為什麼成天守在同福客棧門口?”

“我是為了氣老白他們,你想啊,一群愛吃肉的人被迫吃素,我在他們面前啃雞腿,那是不是很有意思?”

無雙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

呂雲澄練武的時候刻苦認真,其餘時候卻是又饞又懶,貪吃方面和朱老前輩有一拼。

一個貪吃的人,是絕對忍受不了南宮殘花的。

想到此處,無雙面色多雲轉晴。

呂雲澄邪笑一聲,開始了……三千字……的夜生活。

翌日清晨,呂雲澄扶著腰出門晨跑,正好遇到了晨練的嶽松濤。

“呂少俠起得早啊?”

“嶽掌門早,你這是,練功?”

“不不不,我在採氣。”

“採氣?傳聞華山派的紫霞神功能夠採朝陽紫氣為己用,延年益壽,這莫非便是紫霞神功?”

“那不過是江湖傳聞,當不得真,我只是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山川水脈,發現寅時皇氣最盛,吸上一口,大吉大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