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

秋無際轉守為攻,側過身來支著粉腮,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喂,你這心心念唸的,真那麼有意思嗎?”

楚戈咕噥:“改天老媽又來,又看見我們還在分房,我都覺得丟人。”

“哦~”秋無際拖長了語調:“原來只是為了面子啊,那沒事了。”

說著一本正經地躺到一邊,和楚戈隔了一尺,平靜地道:“反正也不是沒睡在一起過……你不許過界,不就完事了?”

楚戈:“……”

以前我說劃楚河漢界,你還說幼稚呢,現在誰幼稚……

理論上說,她都同意睡一張床了……是不是階段性成果告一段落,以後慢慢來?

可是夾在腿裡的小腳丫告訴他,其實秋秋很緊張,根本不是面上看著平靜完事的樣子。

楚戈大腿動了動。

秋無際小腳癢癢,想抽回來,卻抽不動。

楚戈又動了動。

秋無際切齒:“說好了不許過界!敢過界我打死你!”

楚戈繼續動。

我又沒過界,過界的其實是你的腳……

沒過多久,秋無際的臉就紅透到了耳根,喘息聲漸漸可聞。

說白了她平靜個球啊,從躺下來開始小心肝就撲通撲通的跳在嗓子眼裡沒歸位過,好不容易轉守為攻一把,沒兩句話又自己躺回去了。

只因為今晚的夜色與眾不同,過於撩人。

這是洞房夜呀……

這個意識不斷在心中繚繞,繞得心亂如麻。

“別、別動了……”秋無際低聲求饒:“你到底是來睡覺的還是來做猴的……”

楚戈湊過腦袋,在她耳邊輕吻一口:“那有沒有晚安吻?”

秋無際側過臉來,想要親他,嘴唇就被他含住了,迅速吻了個天昏地暗。

秋無際繃緊的身軀反倒在熱吻之中慢慢的越來越軟,越來越習慣。

是啊……

太過習慣了,他的親熱,他的吻。

或者說,也不僅僅是習慣,而是自己也想吻。

日記一頁一頁,都在作證。

誰說這種事只有男人心心念念?

兩情相悅,是雙方的。

被窩裡急劇升溫,哭臉和笑臉的大頭娃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好像也在親親。

但它們註定親不了多久,一隻魔手解開了睡袍,娃娃哭著被翻開了。

“關、關燈……”秋無際咬著下唇,看他低頭在秋名山上探索的樣子,感覺好羞恥。

楚戈輕舒猿臂,直接摁熄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