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前假期的最後一天非常幸運的碰到了正好前來看望櫻束的彌生,她興高采烈的領著彌生來到櫻束的房間。

櫻束臥床休養的這段日子,無恙幾乎時時刻刻守在的她身旁,一見到彌生就趕在承前開口之前介紹了一番:“這位大將軍上次可幫了不少忙…”

櫻束意味深長的看了無恙一眼,又看了彌生一眼。

“無恙你先出去,我跟大將軍單獨聊幾句。”櫻束莞爾一笑,開口道。

“你們有什麼話一定要單獨說嗎?”無恙不情願的說。

“公事。”

“反正我也聽不懂,你們說你們的,我不插嘴就是了。”無恙坐在凳子上一副打死不走的架勢。

承前倒是很識趣的往外走了,櫻束瞪了無恙一眼,不再說什麼。無恙一扭頭,立馬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訕訕的說道:“行,我走就是了。”

“這次的事情麻煩你了。”櫻束先開口說,

“奉命行事罷了。”彌生如實相告,頓了頓,繼續說:“我有些好奇南國巫師在我武國境內興師動眾,他們究竟在找什麼?”

“是他讓你來問我的?”櫻束低著頭。

“是我自己好奇。”彌生嚴肅的說,“幾十年前的兩國之戰中,南國的巫師們便代表了整個南國最強的武裝力量,區區幾十人,就牽制了我方几萬大軍。事實證明他們絕不容小覷,作為本國的大將,我自然非常在意他們在本國的動向和目的。”

彌生面帶微笑看向櫻束,“也許你並不是被綁架,是自願跟他們去的。”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現在兩國已休戰多年,但不免有些激進分子想破壞這份難得的和平…”

“我不是!”櫻束抬起頭,看著彌生認真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希望兩國的和平了。”

彌生直視櫻束的眼睛,“他們在找什麼?”

“我不能說。”

“既然這樣,那我會把我所知的情況如實的彙報上去,連帶我的猜想一起。”彌生起身,“畢竟我只是奉命調查此事。”

無恙緊緊的貼著門偷聽,但這裡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好!站在門外居然什麼都聽不見!

沒辦法了,還是得用老辦法!無恙準備闖進櫻束房間隔壁的一間客房,卻被走道里的承前抓了個正著。

“你這人怎麼總是亂闖?”承前義正言辭的說,“如果你是這件房間的客人,突然有個陌生人闖進來,你會怎麼樣?”

無恙一副關你什麼事的模樣,完全不為所動。但好在房間從裡面反鎖了,無恙折騰了半天也沒有開啟。

承前看他那副樣子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無恙的手腕制止他的動作,無恙這次也不打算吃虧,反手一個力道就把承前推開。承前哪是那麼容易推開的,抬腳就要踢他,無恙一個閃身,十分輕巧的就躲過了。

“丫頭,身手不錯啊。”無恙插著腰站在承前對面,承前踢了個空,有些生氣。這個人不僅對她的幻術免疫,身手還相當的敏捷。

環顧四周,這裡實在不是個打架的好場所,萬一被發現了,吃虧的可是她。承前只好站在原地不說話,免得一開口又要跟這個人吵起來。

“換個地方唄,我們好好切磋一下。”無恙開始挑釁她。

“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打贏了一個女人很光榮嗎?”承前雙手抱在胸前,昂首挺胸的說道:“萬一輸了,可是會很丟人哦。”

“女人就是女人啊,打個架還要念叨那麼多…”無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要是怕疼就直說,我下手輕一點就是了。”

承前實在忍不了,她握緊了拳頭,咬著下嘴唇,狠狠地說:“行啊,我們天台見!”

無恙吊兒郎當的跟在承前身後,所謂的天台,是落音坊的客人對演藝大廳上方那偌大的露天玻璃頂的美稱,夜晚的時候他們能從這裡看到極美的夜空,所以就稱之為天台。

承前從建築外,順著梯子爬上了這個偌大的玻璃頂,她曾無數次的來這裡打掃過,對這裡自然十分熟悉。

地處空曠,天台上的風很大,頓時吹散了兩人的頭髮。站在這裡可以遙望整個帝都的景色,“這裡真不錯啊…”無恙立馬沉浸在眼前的美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