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個就是許然的家人。阿姨是不是長得很漂亮?”白頌純手拿著蛋糕,舔了舔嘴唇指著電視說道。

白志文手裡也拿著蛋糕,看了眼電視,“嗯,跟你媽一樣,都保養的很好。他這父母看上去都很有素養,那個小女孩就是你說的許然妹妹嗎?”

“對啊!”白頌純回道,“今年五歲了,跟小雅一樣,都喜歡娃娃和手辦!”

電視上,許然一家人已經被切走了,但白志文覺得這一家子很幸福,最起碼自己是沒本事再給女兒生個妹妹或者弟弟出來。

“他爸爸應該是和我差不多,都屬於那種隨和一點的人!”白志文對邊上的妻子說道。

他總感覺自己和許立軍應該很有話題。

李菁剛才也在女兒的指引下看到了許然一家,她微微點了下頭回應丈夫的話。

只是她心裡倒覺得,自己和伊詩文可能更有話題。

她那點頭回應的動作,被白頌純斜著眼睛看到了,她默不作聲的吃著甜甜的蛋糕,心裡也美滋滋的。

導播並沒有只給伊詩文一個鏡頭,後面又給了一個,在大家的熱論中,許然和白頌純悄然而至。

主持人報幕了。

“來了來了!”

“先不管好不好聽,先大喊一聲牛逼就完事了!”

“廬州應援團報道,這歌炒雞好聽!”

京都。

“爺爺,許然上場了,你要不要出來聽聽?”劉馨柔朝屋裡喊道。

中央音樂學院退休老教授劉國騰聽到孫女的話,立馬端著茶杯走出臥室,然後在客廳坐下。

電視舞臺上,短蕭的聲音在整個會場上空盤旋,空靈中混雜著淡淡的哀愁,那是思念的味道。

“雨後江岸天破曉

老舟新客知多少

遠山見竹林芳草

晨風撫綠了芭蕉…”

歌詞與旋律一出,螢幕前不少對文字有研究的已經有點被震驚了。

時間地點出來了,又是和《廬州月》一樣,說起了一段故事。

“好聽啊!”

“詞牛逼!”

緊接著,白頌純的聲音亮了起來。

“寒梅落盡把冬了

銜春的燕想歸巢……”

擬人化寫法,燕化人,襯思鄉?

有人心裡這般猜測。

“飲一盞歲月留香

唱一曲往事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