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開玩笑,這的確是喜歡你的姑娘給你的……救命藥。”

說到後面,月雲歌抬眸,似笑非笑地將‘救命藥’三個字咬重。

君璟釗聽完這話,還是很懵,但在看到盒子裡的‘銀針’時,他忽然想到什麼,激動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二皇嫂,你是不是見過她了?是不是我曾經說過的她?她是苗疆人,她冒險來北寧了?二皇嫂,她……”

他這一激動之下,力氣沒有把控後,抓得她疼得連連抽氣。

君璟釗見狀,連忙鬆開手,內疚道:“對不起二皇嫂,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他只是想到將盒子交給二皇嫂的人會是他找了這麼多年、音訊全無的人,他就按訥不住內心。

當年幾個月的朝夕相伴後,那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心也因此變亂。

每每想起那人,他這心情就很複雜,不知是什麼滋味。

月雲歌見狀,心裡跟明鏡似的。

果然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特別輕易就將情緒寫在臉上。

看到君璟釗臉上的茫然,她將那個當年被苗疆少女順走的玉佩拿出來。

“這是不是你的?”

“這怎麼會在你……”君璟釗話語一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當年他帶在身上的,他一直以為它被自己弄丟了。

她是不可能有自己的玉佩,所以……

“果然是她!”君璟釗將玉佩接過來,喃喃自語。

月雲歌對種蠱解蠱的方法不是很熟練,為避免出問題,她拿著蠱蟲研究了半個時辰,才開始幫他解蠱。

以蠱治蠱的道理和以毒攻毒的道理大徑相同,但唯一的問題就是前者比後者複雜。

按照平生所學所知,她將苗疆少女所給的針蠱種到君璟釗身上。

“啊——”

君璟釗忍不住大吼,全身緊繃,手上的青筋暴起。

這種消失了兩年、讓他痛不欲生的感覺又來了,比那幾個月忍受的還要痛苦。

要不是月雲歌將他的心脈和穴位給護住封住,現在的他可就要疼得咬舌自盡了。

看著備受折磨卻沒辦法緩解的君璟釗,月雲歌眼睛酸澀,她最見不得人因病痛苦。

“忍住,堅持下去。”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