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婆被關得神神叨叨的,見人就說:“要是傷害吾,教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這話,月雲歌眉頭一皺。

教主?難不成是什麼邪教?

這神婆對那男人的妻子下的就是蠱,這是她第二次見到蠱了。

第一次是在宮中,當時狗男人讓她給九皇子君璟釗看腿的時候,君璟釗中了針蠱才不良於行,也因一次機遇,所以他的針蠱得以控制。

針蠱只有用相剋的針蠱去拔除,可她對蠱術瞭解甚少,至今不敢輕易動手。

蠱術只有南疆那邊才會有,這神婆會蠱,就算不是南疆人,也肯定和南疆有密切接觸。

看著發癲的神婆,月雲歌上去就踹了一腳,厲聲質問:“說,神藥是怎麼回事?”

神婆吐了一口唾沫,嘲諷道:“你算什麼,也配知道我教聖藥!”

“什麼狗屁聖藥,那就還是害人的玩意,你要是乖乖說,可以免去折磨之苦,若不然,我就讓你嚐嚐比你那下三濫的蠱術還折磨人的手段。”

聞言,神婆頓時安靜下來,泛著幽幽寒光的雙眸抬起:“你竟然看得出來我用的是蠱,你是何人?”

月雲歌冷笑:“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識相的趕緊將神藥和蠱術一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好啊,你將耳朵湊近一點,我就告訴你。”

這話一聽就很詭異,練習蠱術的人,全身上下都有蠱,一近身說不定就會被下蠱,月雲歌又不是笨蛋,自然不會這樣做。

“別耍花招了,趕緊說。”

“我都說了,你湊過來,我就告訴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月雲歌聞言,嘴角勾起冷嗤的弧度,伸手進袖子中掏了掏,從儲藥空間中拿出一個木盒。

木盒一開啟,一股臭味襲來。

在場的其他人覺得臭,但在神婆這裡了,那是想,是同源的香。

“蠱蟲!”

神婆臉上露出震驚,但在盯著木盒中的東西看了一會兒後,眼裡多了幾分恐懼。

“將她嘴巴掰開。”

兩個侍衛上前將神婆嘴巴掰開,哪曾想從裡面飛出一個蟲子。

月雲歌眼快手也快,一把捏住蟲子,拿出一個空瓶子,將其塞進瓶子裡。

“哈哈哈,這是我悉心養的蠱蟲,只要碰到就會中毒,面板就會開始腐爛,我勸你還是將我放了,再求我,說不定我大發慈悲就會幫你解了這毒!”

果不其然,神婆話音落下的同時,月雲歌的手開始發黑。

眾人臉色大變。

“主子!”

“沒事的。”月雲歌淡淡揮手。

神婆再次哈哈大笑:“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解毒……”

看著神婆那張囂張的嘴臉,月雲歌只是睨了一眼,掏出銀針在剛才碰到毒蟲的手的幾個穴位上刺了一下,隨後掏出一瓶藥粉,倒在面板上面。

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那發黑的地方漸漸恢復成原來面板模樣。

就這點毒,她還不放在眼裡!

神婆看著月雲歌完好的面板,笑容漸漸消失,更多的是愕然:“怎麼會……為什麼我的蠱毒會沒有用……”

月雲歌伸手將木盒中的蠱蟲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