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弟弟如此懂事,月雲歌點點頭:“照顧母親的同時,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月容珩揚唇,漾起笑意。

月雲歌剛從後院走到前院,就看到柳姨娘和貼身丫鬟茗玉站在路中間,似乎是等人。

難不成在等她?

聽到身後腳步聲,柳姨娘轉身,不甘不願地行了個禮:“參見王妃。”

“嗯。”月雲歌應聲,側身越過柳姨娘,將譜子擺到底。

“王妃且慢。”

月雲歌停下來:“何事?”

柳姨娘咬了咬後槽牙,折到月雲歌面前,低頭問道:“王妃,不知柔兒在王府過得如何?賤妾這幾日去想去找她,都被王府侍衛攔住,說柔兒病了,不便見客。”

月雲歌冷麵冷聲:“侍衛不是說了嗎?還用問?”

對於柳姨娘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她可沒有好臉色。

“什麼?”柳姨娘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

月雲歌瞥了一眼,不耐煩地回道:“病了,不便見客。”

說完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王妃!”

“又怎麼了?”

為了見到掛念已久的女兒,柳姨娘放下臉面:“請王妃允許賤妾見見柔兒。”

“柳姨娘,柔側妃在府中一切安好,不用擔心……對了,柳姨娘可聽過月荷這個名字?”月雲歌緊緊盯著柳姨娘的眼睛。

柳姨娘在國公府待久了,早已不是那種幾句話就能暴露神情的人,儘管後背冒冷汗、頭皮發麻,她還是抬眸,對上月雲歌的眼睛:“沒聽過。”

“哦,那沒事了。”月雲歌點點頭,側身離開。

這一次,柳姨娘沒有再求月雲歌,她愣在原地許久。

離開衛國公府,月雲歌便吩咐月水盯著柳姨娘,若是發現月荷,或者月荷孃親,即刻捉拿,不用等。

很快,碩南王府的馬車就到了莊家。

月雲歌給莊芬菲施了針後,就聽到莊家下人來敲門。

“王妃、小姐,老爺夫人不在家,孫家公子來了,可要讓其進來?”

“不讓!就說我們都不在家!”莊芬菲一口回絕。

“是。”

等下人離開,月雲歌好奇地問道:“孫家公子?上門求親的?”

莊芬菲氣鼓鼓地說道:“他想納我當偏房!可能嗎?”

“……”

“本小姐就算再不濟,也是士大夫之女,他孫梓憑什麼納我為妾?”

聽到這個名字,月雲歌嘴角一抽,強忍著笑:“孫子?還有人叫這個名字的?”

“哎,不是孫子的子,是孫梓的梓。”

月雲歌汗顏:“菲姐,你在跟我玩繞口令?”

莊芬菲只好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月雲歌瞬間明白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是‘孫子’。

就在這時,下人又來了。

“小姐,夫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