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抱著被褥,腦補出一副她表面淡定內心卻笑開花的滑稽感。

這女人……特別好,等著瞧。

見他乖乖地抱著被褥去軟塌,她愣了一下:怎麼這麼聽話?

換做以往,她或許會好好斟酌一下,但現在她困了,只想睡覺,就沒有想這麼多。

翌日清晨,月雲歌只覺得睡得極其不舒服,下意識翻了個身。

忽然,天旋地轉。

砰地一聲,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疼痛使得她睜開惺忪美眸。

這一瞬間,她驚得坐了起來。

霧草,什麼情況?

她坐在地上,一臉懵逼地抬頭,軟塌上只著中衣的君墨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王妃,你睡覺可真不安分。”

聽到他這陰陽怪氣的話語,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王爺能否解釋一下,我為何會在軟塌上?我為何會摔下來?”

特麼的!她明明睡的是床,怎麼睜開眼就變成軟塌了?

還有,她昨晚一晚上按理來說是睡得不舒服才對,為何會在清晨才意識到?

像是想到什麼,她眨了眨眼睛,言語帶怒,“君墨塵!你昨晚是不是點了我的睡穴,然後將我抱來這軟塌與你同睡?”

“你有何證據證明?”君墨塵側身,單手撐著腦袋,輕輕挑眉。

“我……”月雲歌氣得咬牙切齒,她昨晚肯定被他點睡穴昏死過去了,不然不會沒有一點意識,可偏偏她找不到證明。

她起身拍了拍衣裳後面的灰塵,剜了他一眼:“算你有種!”

“本王有沒有種,王妃不知?昨晚王妃在本王懷中可是睡得香甜啊~”

這話說得極其曖昧,讓月雲歌頓感不適,不禁抖了抖身子,“神經病!”

以後還是不能和他呆在一塊,太容易出事了。

月雲歌揉著發疼的胳膊和腰,灰溜溜爬回床上。

君墨塵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這女人真是蠢得可以,傻得可愛,不可否認的是,他喜歡如此戲弄她,看她跳腳後又反抗不了他。

此時躺在床上蒙著被子氣呼呼的月雲歌壓根不知自己成了某人愛不釋手的玩物。

她在心裡將他罵了個遍,什麼形容詞都用上了,還是覺得不痛快。

一想到他昨晚肯定吃了自己不少豆腐,她憋在心裡的怒氣瞬間炸胸:“臭男人!”

君墨塵嘴角揚起笑意,身形一動,來到床邊,如同昨日那般,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話語之中帶著挑逗:“本王臭不臭,王妃聞不到?”

隨著他越來越近,她問到他身上有一股很輕的檀香味。

“青天白日,你可別亂來啊,不然我就……就……”

“就如何?在本王手裡,你還想翻天?”

他不屑地用額頭抵著她的腦門,嘴角掛著嘲弄。

月雲歌假意掙扎幾下,趁他不注意,用力抬腿,眼裡帶著幾分得意。

【斷子絕孫吧狗男人!】她在心裡非常中二地吶喊。

然而她眼中的得意轉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