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面具主人一把扼住右使的命喉,眸底一片陰森,表情陰鷙:“順我者昌。”

“屬……下知錯……”右使因為呼吸困難,臉上一絲血色不剩,恐懼地開口求饒。

“哼!”黃金面具主人將右使甩在一旁,冷哼道:“還不趕緊去辦事。”

右使捂著被掐出手指印的脖子,惶恐離去。

“皇嫂,我們怎麼還沒走出這個地方?”

“不怕,順著江流一直往下,應該會有農戶和村子。”月雲歌遙望前方。

三人往前走了許久,總算是看到一戶人家,這就說明她們已經離開那個詭異的地方了。

月雲歌來到籬笆外面朝屋裡呼喊:“請問有人在家嗎?”

“誰呀?”屋裡響起一位婦人的聲音。

隨後一個五十多歲看起來眉目慈祥的老嫗拄著柺杖慢慢走出來。

“你們是?”

“老婦人,我們姐弟三人路過此地,這天色漸晚,請問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嗎?”

“這……”老嫗遲疑地打量月雲歌三人,除了其中一個,另外兩個的衣著不凡,那衣裳雖然弄髒,但布料卻是不菲,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

月雲歌誤以為老嫗不同意是因為缺了借宿費,便想到自己手上的銀手鐲,連忙褪下來遞給老嫗:“老婦人,你看這可以當借宿費嗎?我們就住一晚!”

老嫗的眼睛看到銀鐲的時候,忽然精光一閃而過,她點點頭,收過銀鐲:“行。”

月雲歌滿是感激,疲倦讓她沒有注意到老嫗異樣的神情。

走進去月雲歌發現這裡有三間房間,她便詢問道:“老婦人,你家有幾口人啊?”

“就老婆子和兩個兒子,不過他們上山打獵去了,今晚不回來,你們要是不嫌棄,在他們兩個屋子中挑一個。”老嫗指了指對門的兩個屋子。

月雲歌微微頷首,帶著君若言和憐兒去挑選屋子。

但一掀開門簾,一股濃重的汗臭味傳來,她甚至能聞到一股子發黴的味道。

“嘔!”君若言面色一僵,下一秒直接捂嘴嘔吐。

月雲歌趕忙放下門簾替他順背,並吩咐道:“憐兒,幫我去問老婦人討一碗水來。”

“哎!”憐兒應聲後走出屋子。

看著陰暗潮溼又充滿怪味的屋子,月雲歌心想這間肯定是不能住,她和憐兒能扛住,但越兒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必定是忍受不了。

相對於這間,另一間明顯好多了,有亮光從窗戶打進來,屋裡沒黴味且不潮溼。

“皇嫂,越兒不想住在這,這屋子讓越兒感到難受。”君若言煩躁地抓了抓脖子,很快脖子便出現血痕。

月雲歌鎖眉為難,這方圓幾里地看來只有老嫗這一戶,如今天色漸晚,要是繼續趕路走不出森林的話,危險度也在加高,林子裡的猛獸可不少。

“越兒我們……”聲音倏然止住,因為她看到他的脖子上竟然出現紅疹。

過敏?環境太髒了?

“皇嫂,越兒難受。”君若言又癢又疼,眼裡急出淚花。

“越兒,在外面喊我嫂子就行,走,我們出去,我給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月雲歌拉著君若言走出屋子。

吹了一些新鮮空氣,很快她便發現他的情況有所好轉,紅疹依舊在,但不痛不癢。

看來還真是那屋子的問題,越兒不適合住在那種地方!

這時,憐兒端著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