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答應你便是。”

“不,妾身想要王爺當著眾人的面做一個保證。”

月雲歌知道他嘴上雖答應,但回到王府後臉色一變,肯定是說翻臉就翻臉。

聽到她的心聲,君墨塵側身對著眾人,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冷聲道:“本王說話何須要保證,君子一諾,這點你無需質疑。”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月雲歌再不給面子,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逃不了就只能乖乖回去了,只是白折騰白擔心這麼些時辰,一點用都沒有。

跟掌櫃告別後,她和婢女三人跟著回王府。

回去的路上,月雲歌看到君墨塵臉色黑沉得下人,就是大夏天在太陽底下曬一天都沒有他的臉色黑,都快趕上土著的膚色了。

月雲歌小心翼翼地靠在車廂上,這個時候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對待。

那曾想君墨塵開口打破了兩人間的寧靜。

“月雲歌,本王的忍耐是有次數的,這是第一次,本王饒恕你逃跑,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打斷你的腿,就算一輩子養著你這個廢人,本王也不介意。”

【呸,誰要你養我,本小姐自個兒能養活自個兒,等著瞧。】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月雲歌表面卻是虛與委蛇之姿:“王爺說的是。”

君墨塵聽聞她的心裡話,嘴角微揚,似笑非笑,輕聲道:“如此,本王便等著瞧。”

他倒要看看,他一直不把嫁妝給她,她能有什麼本事養活自己。

“什麼?”月雲歌臉上大寫的問號,心想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小聲,她都聽不清。

“回去後把女誡抄百遍,沒抄完不許離開聽雲閣,若不然就別怪本王不念夫妻之情。”

“哦!”月雲歌一臉不悅,癟了癟朱唇,掀起簾子望向夜晚寂靜的街道。

說得好像他什麼時候念過夫妻之情一樣!

狗男人!

君墨塵拳頭捏緊,冷冷看了一眼她的後腦勺,最後把拳頭鬆開,閉目養神。

他不跟一介莽婦計較這麼多,總之她只要安分守己,他可以不管她這麼多。

這裡離王府有一段距離,月雲歌把自己的目光從街道上收回,她回頭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君墨塵,他那張謫仙的面容上居然會出現黑眼圈。

【這狗男人怎麼變得這麼憔悴?難不成跟月清柔日夜笙歌,虛了?】

君墨塵聽到這裡,猛然睜開眼睛,與她四目相對,眼裡蹦著火光。

這女人敢說他虛?

月雲歌:???

這狗男人怎麼了?突然又生氣了?

“王爺盯著妾身作甚?”月雲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倆有世仇呢!

想到這女人說自己虛,君墨塵咬了咬後槽牙,伸手蓄力,快速摟上她的腰身。

內力逼出,輕輕一帶,將她整個人抱到自己的雙腿上,從後面圈住她。

月雲歌瞳孔緊縮,尚未驚出的呼聲硬是又咽回嗓子裡,她面不改色,內心卻風起雲湧。

“王爺要作甚?”

“王妃問本王要作甚?”君墨塵看著她眼裡突然而來的驚色,輕輕扯動唇角,俯首向下,胸膛緊貼她的後背,嗓音低沉:“不如王妃猜猜看?”

【你猜你個大頭鬼!有病的狗男人!】

月雲歌內心罵完後,唇瓣微啟,輕言道::“妾身愚鈍,猜不到。”

君墨塵冷笑,笑而不語,張嘴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雙手也開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