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單項屬性提升至世界極限的天賦(第2/3頁)

他們可以接受壯烈犧牲，卻無法接受如同羊羔般被屠殺，當一具具同伴的屍體在面前倒下，為首之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不斷念叨著一個詞語：“布札！布札！”

李彥並不知道這是吐蕃語裡鬼怪的意思，但也大致明白，又遭到了是人是鬼的質疑。

其實他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如果走一味武力逞兇的路線，他完全可以殺入吐蕃王城，將活蹦亂跳的噶爾家族五兄弟……哦，有一個或許不太那麼鮮活，但終歸還是活的，再去一趟，就能化作五個整整齊齊的骨灰盒。

這一場仗也不需要打了。

但那毫無意義，甚至會讓唐軍生出培養單兵高手，就可以代替軍隊的錯覺，有百害而無一利。

所以李彥在關鍵時刻不吝於施展武力，卻又不會完全用武力去解決問題。

他當然清楚，大唐盛世不可能一直持續，卻也希望自己留給大唐的改變，能越長越好。

這些綜合考量，吐蕃死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李彥揮出最後一記掌刀，所有吐蕃死士只能帶著滿臉的茫然與恐懼死去。

反倒是之前被挾持在中央，現在則抱頭髮抖的武攸寧暴露出來，並且從縫隙裡偷偷觀察：“李閣領……李閣領？”

他不懂武功，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一幕有多麼驚世駭俗，一時間也沒有看清自己的族人都失去了生命，只是看到漫步而來的李彥。

他和勃倫贊刃逃出洛陽，開啟九九八十一難的旅途時，周國公還是武承嗣，武氏還只是死了一個武懿宗，所以這一刻又帶著僥倖拜下，故作狂喜地道：“感謝李閣領的救命大恩，我此番忍辱負重，潛入吐蕃，瞭解敵情，願將所見所知都彙報給李閣領！”

李彥道：“你就是偷了魚符，幫助勃倫贊刃逃走的武攸寧？在武氏子弟裡面，你是矮個子拔尖了，可惜啊，沒有用到正道上。”

武攸寧大驚失色，這才意識到對方要殺自己，淚水猛然湧出：“李閣領饒命啊！我也想走正道，實在是陰差陽錯，才落得這般下場，求李閣領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李彥問：“詐騙勃倫贊刃的錢財，也是陰差陽錯？”

武攸寧淚水猛然止住：“……”

李彥道：“忽視自己的錯誤，放大偶然的因素，這就是你們永遠也學不好的原因所在。”

話音落下，手掌擺過，一股破空真勁，切過武攸寧的脖子。

當週圍再也沒有能喘氣的武氏子，麻袋也被解開，武三思猛地從裡面鑽出來，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

李彥看著他：“周國公！”

武三思渾身哆嗦，嘴裡嗚嗚作響，居然主動吐掉了布帛，哀聲道：“李閣領，這不關我的事情，此行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犯錯，是他們為惡，是他們要投靠吐蕃啊……”

李彥道：“知情不報，就是大罪。”

生死關頭，武三思倒是反應極快，分辨道：“但罪不至死啊，我是周國公，總不能因為這點罪過就處死吧？”

李彥冷聲：“正因為這個想法，所犯的罪惡才會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這世間不該由你們這等人身居高位！”

手掌再揮。

武三思只覺得脖子微微一痛，然後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天旋地轉的視線中，看到一具熟悉無頭屍身，鮮血井噴。

他嘴張了張，不知為何，最後關頭腦海中浮現的，並非是過往的記憶，反倒是虛幻的夢境：“我武氏……不應是……這般……”

人頭落下！

【武三思最高屬性為家世，成功抽取1點家世屬性點】

【武攸寧最高屬性為家世，成功抽取1點家世屬性點】

【武元止最高屬性為家世，抽取家世屬性點失敗】

【武攸暨最高屬性為家世，成功抽取1點家世屬性點】

【武繼道最高屬性為家世，抽取家世屬性點失敗】

【武延基最高屬性為家世，成功抽取1點家世屬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