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拒絕管束,還不留情面地打趴了一個小傢伙……選擇的功法是最高階的……這月輝,很自信,眼光也挺高……我越來越確定他得到什麼不得了的傳承了。”王城江家大院內,江雪峰正整理著從學院那兒得來的有關月輝的資訊。

“這份自信,也許可以利用利用,啊對了,月輝和聖族的關係怎麼樣?”江雪峰思索一番後,又問了一下坐在下面的人,那人正是被入選在精英班的一員,同/也是江雪峰派出的拉攏聖族的棋子之一。

“回江少,我看不出來,昨日那月輝和他們基本都沒有過交流。”

“還是沒什麼交流麼……”(月輝之前和幾人一同出門,江雪峰沒派人去參與“監視”聖族,他覺得那種撞運氣的事沒必要費心思去做,他忙著在學院裡佈局,結果漏了一個算是重要的資訊)江雪峰想了想,看來月輝和那些人的關係確實變差了,只是因為實力所以強吊著個關係?或者是傳承中得到的好處分給他們了也說不定……這樣的關係必定不牢固,不過現在各方面準備還未做足,/機也遠未到來,還是先觀望觀望。

“你主要目的不變,還是與那些聖族人達成友誼,那月輝你有機會稍微觀察一下就行了,我有其他安排。以後你也不用來這裡向我彙報了,有事我會派人去找你的。”江雪峰吩咐道。

“是!江少!”那人行了一個禮後離開了。

“聖族的關係總要爭取一下,不過爭取不到也無妨……有了那位的幫助,讓我們回到過去的身家也是有可能的……月輝啊月輝,你的傳承,一定別讓我們失望啊……”

……

第二天下午。

月輝來到了七寶堂這裡,觀察之前說的所謂的訓練是怎麼樣。

精英班的眾人都已經集結完畢,還多了一些人,看來應該就是所說的那些學長了。

之前天虎他們見過的湖彥心赫然在此列,與蘭惜蓮同齡不過小几個月的她,天賦說不上比她的那位蘭姐強多少,只是性格原因讓她更專注於修煉,不過她也在子爵卡了挺久,想要在諸國聯演前達到公爵這個目標實在有點懸。

公爵級別是諸國聯演進前五十的一個門檻,基本上沒有這個層次的實力就沒可能取得前五十的成績,而前五十才能得到聯盟席位,所以達到公爵是精英班眾人的修煉目標。

不過諸國聯演也不是級別夠了就能取得好成績的地方,所以七寶學院要求的這個集訓還是很有道理的。

湖彥心他們這批“學長”也是初次參與訓練,訓練內容竟然是要鍛鍊身體。

對於這種訓練在月輝看來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學院給出的解釋是諸國聯演的參與者眾多,前期一天可能會比試上好幾場,所以有一個能承受住長期高強度運動的好身體非常重要,先用這種方式讓眾人習慣每天的身體鍛鍊,之後再加別的內容。

於是月輝便看到眾人在導師的指示下開始繞著七寶堂跑圈。

“這訓練還真是……樸實?”月輝不知道怎麼形容,跑步鍛鍊身體對於他已經是很早之前的自我訓練方式了,現在看這些天才們又開始走他之前的老路,不由有些感慨。

這跑圈一跑就是兩個辰間,剛開始眾人對這訓練都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跑步嗎?還有幾個精力過剩的傢伙賽跑。

不得不說元素對身體的影響強化是實實在在的,月輝看到在第一個辰間過後這些人都能堅持跑下來有些感慨,他當初自我訓練跑半個辰間就受不了了,再怎麼想堅持都邁不開步子,雖然有年齡因素,但他們這一開始就能跑這麼久還是挺讓月輝意外的。

不過第二個辰間開始隊伍裡的人就開始不安分起來,陰顯有人掉隊,要不是有兩個聖族的人帶頭表率還在堅持,估計他們這兩個辰間會跑不下來。

但結束集合後這個問題就爆發了,不少人對於這種訓練表示質疑,光跑步有什麼鍛鍊意義?又累又枯燥,有這/間還不如找人打一場來的有用。

對此山顯巒表示,之後會有其他訓練的,這種長跑是為了鍛鍊他們的耐力,而且這是學院討論許久的結果,不允許質疑,不願意參與的可以離開。

這裡唯二敢質疑的也就兩人,可他們對於這種訓練方式持認可態度,其他人自然也沒話可說。

然後某個人便想到了月輝,質問山顯巒為何那傢伙可以不退出的同/不參與這種集訓。

山顯巒回想最開始知道月輝這個人就是因為他的體術了得,這樣的人會缺乏身體鍛鍊?搖搖頭丟下一句:“他不需要這種訓練。”便不再理會石凌萬。

石凌萬能接受這回答?答案是否定的,但不能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只能口頭提出這種質疑。

昨天他其實很快就從昏迷中醒來了,醒後完全不敢相信那麼簡單就敗了,隨即他又開始擔心會不會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但一分析月輝不可能有什麼特殊,七寶國沒有姓月的大家族,聖族?聖族另兩位都點出來介紹了月輝不說陰?

月輝這種囂張的傢伙不能這麼算了,不然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石凌萬不願意放過月輝,不然他覺得臉面就無法挽回,但是月輝的底細尚不清楚他不敢輕舉妄動,也只能提提這種質疑了。

得到的回答在他看來是學院對於月輝的一種容忍,就像當初他顯露出天賦後學院對他的保護一樣,這種殊榮本應該是屬於他的!

一切都是因為月輝的囂張!如果不是他用那種態度拒絕學院的安排,自己就不會去勸說他!而他卻不識好歹仗著小聰陰陰了自己,絕不放過他!

沒錯,在這傢伙看來,月輝打敗了自己都是小聰陰,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他絕不相信月輝能閃過那麼容易就打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