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進步了,那就一定是進步了。

她再一次看到了,追趕上蘇槿一的希望。

女人的淚水,說收就收,純看心情。

林幽幽紅著眼眶,可憐巴巴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個傻憨憨。”見她臉上很少出現的天真表情,陸澤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頭。

頭髮被陸澤揉的亂七八糟,林幽幽氣鼓鼓地瞪著陸澤,表示抗議。

之前的沮喪、不甘、委屈,此刻已不復存在。

剩下的,只有內心深處突然生起的一絲小甜蜜。

左一句傻丫頭,右一句傻憨憨,讓她瞬間陷入了這突如其來的小親暱中。

給女孩子取個傻傻的外號稱呼,絕對會讓她沉淪。

只要她對你有好感,不自覺地就會陷入這莫名地親近感之中。

看見這個丫頭,難得露出這個年紀的女生該有的性情,陸澤也是覺得高興。

至少,又有一位受傷的可憐人,慢慢被治癒。

人生總有各種不幸,可大多數人往往陷入其中,身不由己。

尤其是原生家庭的陰影,更是會糾纏你一輩子。

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幸運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見林幽幽心情變好,陸澤笑著說道:“行了,別和自己置氣了。走,我們吃飯去。”

說著,陸澤推著車往回走。

林幽幽望著陸澤的背影,愣了愣神,馬上跟了上去。

吃完飯,把林幽幽送回去,陸澤也回到了家裡。

剛打算去洗個澡,電話就響了起來。

陸澤只好先接個電話:“喂!”

“陸澤,你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對面傳來的是蘇槿一不滿的聲音。

這次為了能和陸澤通話方便,蘇槿一可是跑到宿舍樓外的公用電話亭,給他打了過來。

陸澤忙解釋道:“前兩天月考,一直複習呢。”

“考的怎麼樣?”蘇槿一關心地問道。

她還惦記著,自己總結的複習資料,有沒有給陸澤帶來些幫助。

考的自然是不怎麼樣啊,但他可不會實話實說。

陸澤只好敷衍道:“還是老樣子。”

“我給你的筆記,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打電話問我。”蘇槿一再次叮囑道。

陸澤無奈回道:“好,我知道。”

“一定要努力哦,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和我考到一起來的。”蘇槿一又再提醒道。

陸澤立刻說明道:“我是說和你考到一個城市去,我可沒答應考去復??啊。

再說了,你們學校一點都不好玩。”

“哪有,我們學校可好玩了。一點都不像你說的,三點一線。

有各種各樣好玩的社團,我都參加了兩個社團呢。”蘇槿一馬上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