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為東皇,勿忘吾心!”

“君為東皇,勿忘吾心!”

……

秦封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整整一天了,他的腦海裡就一直回想著這句話,好像進入了魔怔一樣。

他瘋了一樣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妄圖把這句話甩開,但是這句話就好像是紮在他腦海深處一樣,死死地嵌在腦仁。

“我是秦封,我不是東皇,我不是東皇!”

秦封心裡不斷地怒吼,痛苦地表情讓身邊的幾個路人都紛紛躲遠了他。

此時正是凌晨十二點鐘,公園裡的人並不多,秦封這樣的舉動依舊吸引了幾個行人的注意。

“那人,怕不是傻了吧?”

“不知道,快走吧,管他呢。”

秦封木然地在公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走了一天的他,好像也沒感覺怎麼累和餓。

他找了張石椅,就抱著自己躺了下去,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他就一陣迷茫和驚駭。

躺在石椅上,不知不覺地他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夢中,一個看不清樣子的女人,在不停地喊著他:“東皇……東皇……”

一聽到這個稱呼,秦封就被激起了某種鬥志,竭盡全力地靠近女人,想要一睹女人的真實樣子。

可是秦封發現,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靠近女人一步,他前進一步,女人就後退一步,他後退一步,女人就前進一步。

這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讓秦封差點抓狂。

睡夢中,秦封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下,猛地驚醒,人已經從石椅上摔下來了,而一旁,站著一個渾身邋遢,散發著惡臭,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子的流浪漢。

“小子,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竟敢霸佔,找死嗎?”流浪漢毫不客氣的破口大罵。

秦封腦子還有點渾噩,一覺醒來,腦海裡的那句話又開始不停地出現了。

不過,或許是已經習慣了,或許是已經麻木了,秦封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開始那麼痛苦,那麼猙獰了。

他露出一副自以為和煦的笑容,在石椅旁做了個請的姿勢,說:“大哥,您請,小弟我這就離開。”

流浪漢一看秦封態度這麼好,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發作了,嘟嘟囔囔地說:“唔……那把椅子擦乾淨吧。”

秦封有點無語地看了一眼乾乾淨淨的石椅,這傢伙竟然還得寸進尺了。

“是,小弟這就擦乾淨。”

秦封一邊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一邊用袖子擦拭石椅,忽然,他猛地一個彈射。

“嘭!”

流浪漢頓時捂住肚子,痛苦地弓下了腰,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滲了下來。

秦封的速度之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秦封的力度、技巧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只是感覺一個黑影閃過,自己的腹部就傳來一陣劇痛。

他不知道的是,秦封雖然不會什麼武術或者跆拳道之類的,但是小的時候在家裡可沒少打架,長大之後又勤於鍛鍊健身,還跟著學校保安裡的一個退伍軍人學了幾個招式,尋常人可不是秦封的對手,更何況是他這種被酒氣腐蝕了身體的人。

秦封收起自己的膝蓋,拍了拍流浪漢的肩膀:“雖然我並不在意這張破石椅,但是你踹我一腳,還頤指氣使的,我就忍不住要還你一腳了,記住,下次不要那麼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