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看不懂物理題,也不會做什麼化學方程式,還有那什麼程式程式碼,做一顆小男孩兒出來好難。”

江橋:“……”

該說不愧是仙子麼,張口閉口就是當初舉國之力才造出來的蘑菰蛋。

“我說的不是這些東西,事實上,從學校畢業後,除了一些專業性很強的人群,其他人都忘得差不多了,壓根兒不會想到把知識用於生活,比如我。”

江橋低頭深深嗅著她的頭髮:“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畫畫?”

“我看有影片裡有人透過給別人畫畫掙錢,一張畫叄五百,大幾千的都有,但畫得好像跟我的不太一樣,不知道我這能不能賣錢?”

“……”

這小老太太最近怎麼回事?掉錢眼裡去了?昨天打算直播賣藝,今天又想賣畫,聽起來好像是自己把她虧待了似的。

“呃……網上約稿的一般都是插畫或者原畫,你這是水墨畫,受眾群體不一樣,賣錢的話,如果有識貨的買家,說不定願意一擲千金呢。”江橋笑道。

他雖然是一個外行不懂畫,但白仙子的繪畫水平就算在他這個外行人看來都是非常頂尖的水平,萬年時光畢竟太過漫長,哪怕是偶爾做一次,也會達到旁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聽著【識貨的賣家】幾個字,白仙子咬咬嘴唇,她不認為在這個世界有人看得出來此畫出自一名仙人手筆。

“那些畫師的作品看上去也不難,我應該可以學會。”

江橋有些無奈,學不學的暫且不談,他反問道:“你以前在紫微星有給別人畫過?”

白仙子搖搖頭後又點點頭,她一臉認真的語氣:“在紫微星我的字畫可是很貴的,不是什麼聖地世家,都買不起。”

江橋毫不懷疑,她作為堂堂仙帝,傳出任何一點兒東西恐怕都稱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那不就得了,你把你的墨寶拿去換錢,這不就相當於暴殄天物了?”

說起來堂堂仙帝居然淪落至此,實在是有點兒悽慘。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靈氣,亦沒有法則,這些字畫即便出自我手,也不可能有滔天威能,只能算是普通的字畫。”

江橋翻翻白眼:“我好歹跟了你這麼久,比以為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修仙小白,你們修仙者講因果,凡是出於你手之物都會沾染氣運,你的字畫一旦賣出去,別的不說,鎮宅的效果肯定有。”

如果有一定的“特效”,叄五百的賤賣出去,可不是虧了?

聽著他的大道理,白仙子竟然意外的沒有反駁,看來江橋是猜對了。

其實他壓根不用擔心這麼多,一個人沒有成名之前,畫畫的水平再高都沒用,沒有宣傳,也不會有人知道。

就像明明手裡握著一顆夜明珠,別人頂多以為是顆塗了熒光粉的玻璃珠,除非拿到鑑寶處鑑定一下,真正的價值才會大白於天下。

“這張畫可不可以送給我?”看著已經徹底風乾的A4指,江橋忽然問道。

只是有寫可惜,這不是那種專業畫紙,不然呈現出的效果應該還會更好一點。

“可以啊,不過你拿去幹嘛?”

“當然是裱起來,然後當做傳家寶流傳下去。”

江橋抱著白仙子嘴上陣陣有詞:“等我們以後有了女兒,就可以指著這幅畫對她說,看到沒當初你爹和你娘就是這樣相遇的。”

“誰要給你生女兒啦!”白仙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畫面,小臉一紅,低聲的啐了一口:“你又不行~”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江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哼了兩口氣道:“別小看一個男人的骨氣啊,我一定會行的!”

兩人抱著在陽臺溫存了一會兒,江橋隨後拿著畫紙走進自己的房間,在他看來,這張畫的紀念意義更大於實際價值。

末了白仙子進廚房做飯去了,江橋則是吭哧吭哧的在客廳裡又是做俯臥撐,又是練卷腹,仙子居然敢一而再再而叄的嘲笑他,看來必須從別的方面加快修煉的進度了。

福祿壽禧打了個呵欠從貓窩裡爬出來,然後拱起貓背,伸直腿兒才圍繞著他跑來跑去。

聽著客廳裡傳來很有節奏的效果音,白仙子伸出頭看了一眼江橋不由得捂嘴一笑,她哪還不明白,這傢伙現在這麼勤奮的健身,不就是想跟她生孩子麼?

真是個壞蛋,居然敢偷偷的騙她身子,反正自從上次的烏龍事件過後,白仙子就再也沒主動提起教他小金人的事情,以他的好色的心性,真的在對抗中佔到優勢,日後還不得天天拉著她生孩子。

午飯過後,白仙子忽然說想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