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

此時,俞飛白吃得太飽,正捧著肚子消化呢,看見王觀一驚一乍的樣子,立即好奇道:“吃飯吃到砂粒了?”

“沒空和你扯淡。”王觀擺了擺手,忽然仔細打量起來,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掠過,然後確定了自己的判斷,立即笑道:“難道你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我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覺得不對?”俞飛白驚訝道:“難道說正常不好嗎,非要我們不正常你才開心。”

“你少胡說八道。”

王觀有些無語,乾脆提醒道:“喝了這麼多酒,你就沒有一點感覺?”

“咦!”

聽到這話,俞飛白立即反應過來,摸了摸臉龐之後,頓時有些沾沾自喜:“哈哈,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我的酒量居然大有長進啊。”

當然,這是玩笑話,俞飛白可沒有忘記前兩天爛醉如泥的場景。

“兩三斤酒被我們瓜分一空了。”與此同時,俞飛白也十分驚奇:“可是大家看起來,都沒有什麼醉意呀。”

“不僅沒醉,而且有幾分精神。”

適時,王觀連忙問道:“錢老,你的感覺怎麼樣?”

“像你說的,很精神。”錢老仔細體會了下,也驚奇笑道:“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古人千杯不醉,未必就是古代的酒度數低,或許還有別的什麼緣故。”

“沒錯沒錯。”

俞飛白深以為然:“這種酒,再給我來個十壇八壇的,估計也灌不醉我。”

“或許是我們的味覺欺騙了自己。”王觀沉吟道:“與其說這是酒,實際上它的本質還是清泉水,我們喝再多的水,估計也不會醉。”

“有道理……”

發現這個奇妙情況之後,大家覺得要再泡一罈酒,明天繼續接著喝。

第二天,不僅是一罈美酒了,另外俞飛白還讓王觀帶他去了一趟半山寺,不僅是燒香拜佛那麼簡單,同時還將聖陶杯帶了回來。

此時此刻,俞飛白就舒服的躺坐在柔軟沙發上,一手端著酒,一手託著茶,輪流換著喝,也不怕鬧肚子。

對此,俞飛白嗤之以鼻:“反正都是水,能鬧什麼肚子。”

“酒是涼的,茶是熱的,一冷一熱,還不會鬧肚子呀。”王觀好心提醒,就在這時突然發現高德全打電話過來,當下連忙接聽了。

“德叔,有什麼事情?”王觀有幾分好奇。

“最近有空嗎?”高德全聲音愉悅:“有空的話,就趕緊回來一趟。”

“最近比較清閒,肯定有空。”王觀迷惑道:“不過,讓我回去做什麼呢?”

“你小子是不是忙暈頭了。”高德全忍不住笑罵起來:“我不是早說過了麼,一入秋就可以安排造瓷的事情了。”

“開始了嗎?”王觀聞聲,頓時有些驚喜道:“我還以為要到中秋以後呢。”

“中秋以後就晚了。”高德全笑道:“反正過幾天就準備開窯了,你能回來就立即回來,如果趕不及也沒有關係,反正燒好之後,我會給你預留一份的,到時候坐享其成就行。”

“德叔你放心,這事我已經等了大半年了,就算再忙也要回去看看,更何況我現在十分清閒,正愁沒事做呢。”王觀笑道,與高德全約定回去的時間,就結束了通話。

“你要回瓷都?”

這個時候,俞飛白不解道:“出什麼事了?”

“沒出事,只是德叔要開窯燒瓷了,讓我回去看個熱鬧。”王觀笑道:“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毛瓷順利燒成,我倒是可以分你一套茶具。”

“真的?”

俞飛白眼睛一亮,茶具什麼的他也不是很在乎,不過對於開窯燒瓷卻比較感興趣。

“德叔親自打電話過來的,這還能有假。”王觀也有幾分感慨:“從去年就開始著手籌備,現在終於開始落實了,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