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睡覺的時候總是習慣開一盞燈,此時床頭燈的照射下,瞿柏南的五官比白天的時候更加深邃。

也更加,讓人心動。

他鬆開捂住她嘴的手,掀開被子低頭看著她膝蓋上的傷。

“怎麼弄的?”

一瞬間,陳粟已經乾涸的眼角,再次溼潤。

她委屈的要命,卻還是忍住了想要鑽進瞿柏南懷裡的衝動。

她推開他的手,“藏在心尖尖的白月光剛回國,不去陪她,反倒來找我這個妹妹,不怕她吃醋嗎?”

一旦沒了外人,陳粟上次在瞿柏南面前釋放的野性,瞬間一覽無遺。

裝都懶得裝了。

瞿柏南看著女人白淨臉蛋上的吃味,覺得可愛。

他起身往外走。

陳粟只是賭氣一說,沒想到瞿柏南竟然真的轉身就走。

“瞿柏南!”

她氣的牙癢癢,“你混蛋!”

似是罵了還不解氣,陳粟隨手抓起旁邊的枕頭,朝門口砸了出去,剛好碰到拎著藥箱進來的瞿柏南。

他把枕頭撿起,坐到床邊,“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別亂動。”

他放下藥箱,彎腰抓住陳粟的腳踝,幫她處理傷口。

陳粟非但不配合,反而隔著薄薄的襯衫,赤足踩在了他的胸膛。

一點一點,往上用足尖挑起他的下顎。

瞿柏南喉結滾動,抓住她的腳踝,“陳粟。”

每當瞿柏南生氣的時候,都會喊她全名。

“昨晚吃藥了嗎?”

陳粟本來因為白天的事就一肚子火,現在聽到他說吃藥,瞬間炸毛。

她推開他的手,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溫熱的唇瓣貼上他的耳朵,“怎麼?怕我懷孕?那你有本事四年前就別睡我啊。”

她手指順著他的襯衫摸進去,三兩下就感覺到瞿柏南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