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白天,臥室的窗簾卻拉著。

瞿柏南靠躺在床頭,領口微敞,半挽的袖口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臂。

他一隻手拿著煙,一隻手正色情的勾著陳粟的小衣服。

聽到開門聲,他抬頭,拿煙的手頓住。

“什麼時候回來的?”

除了聲音有點啞之外,陳粟完全看不出他有做壞事被發現的慌亂。

她壓下心中的狂亂,走進去把門關上,“剛回來。”

瞿柏南坐起身,把煙摁滅在菸灰缸。

“本來想自己解決的。”

他語氣溫淡,好似她出現的恰到好處,理所應當,“既然你回來了,幫幫我?”

他說幫幫他。

以往的瞿柏南從不示弱,只有在情動的時候,會跟她開口。

而每一次,陳粟都會不爭氣的聽話。

“哥,”她彎腰拿起床頭櫃的煙盒,背對著瞿柏南站在落地窗前點燃,“我這次,是回來拿東西的。”

她回頭,“我房子已經租好了。”

瞿柏南目光微頓,他起身走到陳粟身後,手臂抱纏上她的腰。

“粟粟,別任性。”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你大學還沒畢業,工作也不穩定,一個人去外面住,我和爸媽都不會放心的。”

陳粟看著指尖的菸絲,低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在任性呢?”

“我說了,我已經長大了。”

她推開瞿柏南的手,“你照顧不了我一輩子。”

她把煙摁滅在菸灰缸,隨後起身拉開窗簾,開啟衣櫃收拾自己的東西。

衣服化妝品什麼的,她一概沒拿。

只拿了陳父和陳母的合照,還有自己畫的幾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