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別說是錢了,很快她連生活都無法保障。

雖然她不喜歡孟晚溪,但她為了利益,也想要孟晚溪和傅謹修復婚,只有這樣傅謹修才有可能看在過往的情分上原諒她。

“你怎麼這麼說?”

“嫂子要嫁給霍厭。”

“霍厭?又是他!”

詹芝蘭在那個雨夜才知道他的身份,吳助自報家門。

她咬牙切齒道:“我就奇怪孟晚溪怎麼不回頭,原來是找到了下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害得我們被傅謹修這個小畜生趕出來。”

傅豔秋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看著她,“媽,你在說什麼?將哥哥害得妻離子散的人不是我們?嫂子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個屁,我看她早就和霍厭有一腿!我們都被她耍了!這個賤人,憑什麼我們要東躲西藏?而她張開腿就能有好日子過?”

傅豔秋像是第一次認識面前的女人,“媽,你怎麼會這麼想?”

詹芝蘭收斂了表情,“乖女兒,媽這不是氣得胡說八道了,這麼說來孟晚溪是不會複合了,你就別指望傅謹修能原諒我們,他不會來接我們的,以後媽只能靠你了。”

“我?”

“對啊,那個小李總不是喜歡你嗎?追了你這麼多年,他家又有錢,反正你身體也不乾淨了,你就當他的女朋友……”

傅豔秋一把推開她,“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女兒,我這是為了你好,傅謹修不會再接收我們了,你過慣了好日子,難不成真要和媽媽在這種鬼地方蹉跎一輩子?你啊,應該趁著自己年輕找個好出路,媽是擔心你啊。”

傅豔秋只覺得後背發涼,原來詹芝蘭拿子女當充電寶。

吸光了傅謹修的血,現在又輪到她了。

而自己從前還被她洗腦去怨懟孟晚溪!

原來世上對她好的人只有傅謹修和孟晚溪。

她把一切都弄砸了!

傅豔秋從那個小院子逃離,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

她只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弄成今天的樣子,是她活該啊。

她下意識打車去了傅謹修的婚房,可是這一次,她連門都進不了。

傅豔秋跪在大門口懺悔:“哥,我會跪到你一直原諒我為止。”

傅謹修站在露臺上面無表情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秦長風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表情,畢竟這曾經是他最疼愛的妹妹。

“老闆,真的不管她嗎?”

傅謹修冷笑一聲:“如果跪一跪就能原諒,那溪溪早就回來了,她要跪就讓她跪個夠,霍霆琛到京市了?”

“到了,剛剛得到的訊息,他已經找了霍厭。”

傅謹修看著天邊飛舞的白雪,“長風,你說霍厭會怎麼選?”

孟晚溪和霍家的繼承權放在天平上,一如那時工作和孟晚溪。

秦長風搖搖頭,“老闆,我不太熟悉霍厭這個人,他在商場以手段雷霆著稱,雖然背靠霍家,但他這幾年一直在不停擴張商業版圖,如果是以正常的籌碼和他的身份衡量,我覺得他會選擇繼承權。”

秦長風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他覺得霍厭那麼聰明的人早就猜到了一切。

他仍舊沒有停止和孟晚溪的往來,甚至都沒有收斂,說明他早就打算好了。

如果霍厭選擇了孟晚溪,那就是狠狠往傅謹修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傅謹修輕喃:“長風,如果他選了溪溪呢?”

他緊緊攥著欄杆,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