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那雙眼睛漫不經心掃過她的臉繼續道:“也是第一個碰我身體的女人。”

孟晚溪羞得耳根子紅透了,跟在家長會上單獨被老師留下來有什麼區別?

“抱歉。”

她覺得自己像極了傷害無辜少女的渣男。

霍厭見心虛得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能盯著他扣扣子的手的小女人。

在商業談判上這可是大忌,還沒開始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不得不說傅謹修將她養在家裡幾年,是真的變得“傻白甜”了。

小時候她還能攛掇自己賣了羊絨圍巾給她換巧克力吃,不停強調救了他是有報酬的。

可現在,她單純得只能任人拿捏的份。

生意人講究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霍厭突然俯身朝著孟晚溪靠近,屬於男人強大的壓迫感逼近。

孟晚溪不得不抬頭看他,頗有種破罐破摔的感覺,“你……你想怎麼辦?我做都做了。”

四目相對,霍厭的眸光漆黑深邃,像是一口窺不見天光的井,無端讓孟晚溪心虛不已。

霍厭薄唇淡淡開口:“晚晚,你得對我負責。”

“啊?”孟晚溪眨了眨大眼睛,儼然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提議。

她結結巴巴道:“怎,怎麼負責?”

一時間她有些不太明白霍厭的意思,是怎麼個負責方式?

畢竟這話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現在局勢顛倒,讓她誤以為是自己想太多了。

誰知霍厭補充道:“你不僅看了我的身體,還碰了我的身體,只有我的妻子才能和我同床共枕,所以晚晚……”

他俯身在孟晚溪的耳邊小聲道:“你得對我字面意思上的負責。”

孟晚溪整個人都慌了,還真是字面上的意思。

“霍厭,我,我剛離婚,還懷著傅謹修的孩子,你別開這種玩笑了。”

霍厭對上她滿目的慌亂,今天早上的劇情變成這樣,又何嘗不是打亂了他的計劃?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但他覺得這次是唯一離孟晚溪最近的機會。

如果松手,此後再不會有比今天更好的時機了!

他收斂自己的愛意,怕將孟晚溪給嚇跑。

霍厭仍舊維持一貫的冷靜,“我知道現在的社會男女關係很亂,但霍家不同,我從小就被教導從一而終,我父親以身作則,待我母親多年如此,所以我在男女關係上一直小心謹慎,從不任意妄為。昨晚我們赤誠相待,很抱歉,我無法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孟晚溪對上男人那雙深邃又堅定的眸子,她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霍厭,你……”

“晚晚,我家裡人希望我能儘快將女朋友帶回家,否則我就要走聯姻的路,上次接通我電話的女人就是聯姻物件之一,但我只拿她當做妹妹,讓我將她娶回家,也只是害了人家一生。”

孟晚溪腦子一團漿糊,怎麼就聊到他家事了。

“你的意思是?”

“晚晚,我想將你帶回霍家,介紹給我家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