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落在她的髮梢,聲音溫柔又低啞回答:“晚晚,是我。”

孟晚溪只覺得抱著的人很舒服,剛剛洗完澡他的身體帶著涼涼的水汽,可以很好緩解她面板的燥熱。

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讓她因為生病而緊皺的眉心漸漸舒展開。

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燙,現在不覺得冷了,而是覺得太燙。

霍厭的手掌落在她的臉頰,想要探探她的溫度。

小姑娘一會兒冷,一會兒發熱。

他掌心的溫度貼上去對孟晚溪來說涼涼的很舒服,她像只貓在他掌心蹭了蹭。

那樣乖,那樣溫柔。

但很快她就不滿足他掌心這點面積,她閉著眼在他身上胡亂摸。

霍厭剛剛洗了那麼久的冷水澡,體溫比常人還低。

剛好可以緩解孟晚溪的火熱,孟晚溪的臉靠著他的頸窩,手指摸到了他睡衣的紐扣。

一個是身經百戰風月老手,一個是毫無經驗的純情小白。

早些年傅謹修剛和她在一塊的時候也放不開,而孟晚溪那時候性格活潑大膽,總喜歡挑逗看他害羞的模樣。

婚後她沒少給他脫衣服,單手解紐扣這種事早就成了她的拿手技能。

霍厭在其他方面沉穩內斂,可面對這事他就是一張白紙。

自他三歲後就是自己穿衣,從來沒有異性給他解過衣服。

他本能按住了孟晚溪的手,聲音低啞性感:“晚晚,別這樣。”

孟晚溪燒得迷迷糊糊的,腦子一片渾渾噩噩,只是本能覺得那裡很涼快,她很喜歡。

她皺著眉頭輕輕嘟囔了一聲:“熱……”

還沒等霍厭拒絕,孟晚溪的臉頰在他臉邊蹭了蹭,她吐出的熱氣正好落在他耳廓上。

霍厭的阻止堪比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孟晚溪沒有發現,從很久以前開始霍厭對她的請求基本就是有求必應。

在劇組的時候她每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慣了,滿腦子都想著傅謹修,從未注意過別人。

饒是此刻她提出的不合理請求,霍厭的手鬆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他手指不斷撥動著念珠,閉著眼睛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隻小手終於離開。

還沒等他緩口氣,隔了幾秒,懷裡突然貼上一具柔軟的嬌軀。

她閉著眼睛,在他耳邊滿足喟嘆一聲:“涼涼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