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桑,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回去吧,明天再來看錄影。”早川站起身催促著身邊的投手。

成宮鳴的眼神還盯著螢幕,“還差一點,把這場比賽看完。”

“可是我們已經看了兩遍了啊!”不都早就看完了嗎?

投手扭過頭,眼神中的火苗讓早川不再催促,“這次,我一定要贏了他!”所以,必須要保證每個細節。

“可是,我想青道那邊不會讓他再上場了吧。”報紙上大家都這麼猜了。

“如果沒有高之野的青道我都無法戰勝,那麼......”看來接連的失敗,已經對成宮鳴這個驕傲的投手產生了影響。

“我知道了,鳴桑,就讓我們明天打一場好比賽,逼著高之野主動申請上來投球吧!”雖然大機率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說出來哄哄自家王牌。

“喲西,早川,說得很好!明天我要在投手丘上好好的展示一下,讓那個小鬼給我放尊重一點!”

“嗯呢。”

4月27日,下午1點,東京都春季大會的決賽正式開打。

觀眾席裡,大部分參加過比賽的球隊都有主力親自過來看。

“青道果然不是王牌先發呢。”

令人吃驚的是,稻實這邊竟然是成宮鳴先發。

“確實,青道的降谷放在其他隊伍,也可以成為王牌。這麼看來,稻實如果想贏的話,就必須從一開始就交給王牌。”

板凳席裡閒的發毛的高之野,想到了對方王牌的怒瞪。

從一群人裡面,還可以準確找到他,真不容易。但是他不會先發這件事,不早就已經是明瞭的嗎?

今天比賽完,估計又會收到成宮鳴的垃圾資訊。

“哎,都已經是王牌了,怎麼還這麼小孩子氣。”

果然是性格使然吧,早川,真辛苦你了。

被高之野這麼唸叨的早川背上抖了抖,伸出暗號的手停頓了一下,‘又搖頭?鳴桑,不要比賽一開始就這麼難搞!’

“啪——”150公里的速球,球風冷冽,一上來就佔據了球場的主導。

“out!”青道第一個打者直接三振出局。

“小心,那個投手現在就很穩了。”下場的倉持對著白州說。

去年的夏天,稻實的成宮鳴和天久一樣,也是一個開場不穩的選手,而且相似點也是一樣的,他們自傲於自己的實力,對於開局不穩導致的後果沒有到位的理解。

唯一不同的,就是成宮鳴因為開局不穩有著痛徹心扉的體會,而天久還沒有。

所以,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成宮鳴已經走出了開局不穩的陰霾,並在又一次的和青道對決中,將這種變化展現了出來。

白州點點頭,進入三年級的成宮鳴有多難對付,前面的那些學校都已經親身實踐過了。

在本次春季大會滿足一定投球局數要求的投手中,高之野和成宮鳴兩人的失分都驚人的少。

精準,能夠在九宮格內進行投球,成宮鳴的控球在休賽期間也進行了特訓。

球威,150公里的球速,加上投注於其上的力量,共同構成了這顆直球的難打。

變化,精妙的變化球控制,能夠在好、壞球帶範圍內有更多的操作空間,且單顆變化球本身的軌跡就足以迷惑打者,令其出局。

最後,就是體力,二年紀的成宮鳴已經有完投全場的實力,更不要說一年後的今天了。

這麼看來,高之野和成宮鳴可以說是殊途同歸,各自全面發展,向著模版的王牌投手靠近。

“out!”擅長糾纏的小春,也無法在一開始奈何成宮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