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道這次有備而來,雖然這麼說有些逃避的嫌疑,但是今天巨魔大的落敗有三分之一的原因,就是青道比我們詳實得多的準備。”

所以,青道針對著天久的滑球,有過特訓,否則那種級別的球,怎麼可能從一開始就被適應。

就是不知道,天久的狀態。。。

‘真棘手啊,我的滑球還沒到最好的狀態,對方卻已經跟上來了。粘得好緊啊,’投手丘上的王牌甩了甩額頭的汗,‘已經開始出汗了,青道到底要給我多大的壓力。’

‘瞄準了?在等這個滑球嗎?’給出配球的捕手還是難以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如果說青道全隊都在等天久的滑球。。。’

捕手的配球策略隨之變化。

青道下一個打者,是白州,他是全隊數一數二靠譜的男人,“第二天就能差不多打中這顆滑球了,白州前輩,打爆天久就靠你了。”

而板凳席裡,朗致正在回憶著哥哥的囑咐,“全隊除了御幸前輩,就數你最瞭解我的投球了。所以不用特別瞄準,否則就會被捕手利用的喲。”

捕手,不管是御幸前輩,還是其他隊伍的捕手,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有老實的。如果讓他們看出來你在等什麼球,你就放心吧,這輩子你都等不到。”

所以,就是放空思維,專心等球。

還有就是好好盯著那顆球,朗致抓緊欄杆,“白州前輩,一口氣打爆他!”

“朗致,在跟球上,你擁有比我更強的天賦,但是沒有把他變成你的能力。比如亮介前輩那樣的糾纏能力,或者我這樣的心流狀態。朗致,你一定要想清楚自己未來的路。”

囉嗦,囉嗦,囉嗦。

朗致當然知道自己想成為的人, 像是哥斯拉那樣的強打者,能夠拯救球隊於水火。但這樣需要努力的方向就太多了,他既要練習三壘的防守,還要分出精力,去關心倉持前輩又在用什麼新方法練習遊擊,最後他還在增加手臂的訓練,希望能傳出又直又準還快的封殺球。

也許就如哥哥所說,一次只做一件事情,做完再做下一個,會比較好,‘可是他自己不也並行在搞很多事情嗎?明明自己都沒在遵守!’

與此同時,場上的白州貫徹著自己靠譜男人的形象。

“碰——”

表面沒什麼變化,但這個偏高的球路,暴露了你的想法喲,天久光聖!

球影倒飛出去,砸在右外野,並向邊線迅速滾去。

“!”場內的所有人都活動了起來,朗致成功上到了一壘。

這下就是無人出局,一二壘有人的局面了。

觀眾席裡,大家開始議論紛紛,“怎麼回事,青道的下位打線也能打穿防線了?”

“麻煩了,市大三這邊還沒進入狀態,就已經被青道咬住喉嚨了。”

而在一片議論中,天久被懷疑的自我情緒衝擊著,‘誒?怎麼回事,怎麼都突然可以打得到我的球了?’

“!”

捕手冒著汗上前,“光聖,對不起,是我配球的失誤。你的球還是很有威力的,吶?”

“呼——可是說著說著,青道就又要得分了。”投手嗤笑了一下,“無論是狀態好的我自己,還是狀態差的我自己,現在都不能下去這個投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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