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比賽是和來自東東京的學校。

“所以說,好好和他們講吓對面的特點啊。”高之野譴責著擠到一年級五人旁邊的御幸。

“你在說什麼呀?這些傢伙變化球也不會,連直球都投不進好球帶裡。”御幸反而覺得高之野在為難他呢,所以一臉‘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旁邊剛想發難的投手兩人組一起語塞,他們明白御幸講的是真的。

“所以說啊,麻煩像一個前輩一樣引導他們兩個啊,難不成到時候就看著他們被打爆嗎?”

“就是,就是。”兩投手在旁邊幫腔。

“哦,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嗎,那高君,就拜託你了喲。”御幸拿起餐盤,他預見到了現在這種情況,所以很快吃完了。

“御幸前輩!”高之野這下明白,這個捕手說得是真心話,‘意義在哪裡,挫折教育?可是不給這倆人說目標,他們怎麼會知道今天是因何吃苦,之後又要往哪裡努力呢?’

捕手腳步一停,又補充一句:“對了,今天下午的隊伍是東東京的帝東高中,你好好幫他們做下功課啊,嘛,反正也沒什麼時間了。”然後嘻嘻笑著走了,留下一個風化的高之野。

“哥哥大人,你怎麼了?”榮純戳了戳面前僵住的人,降谷也在一邊疑惑。

“哈哈,”此時春市來解圍:“看起來,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帝東高中是什麼學校呢。”

“反正不管他們知道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比賽都死定了。”朗致咬了一口肉,心裡有點快然,隨即又為這種情緒而感到慚愧。

看著旁邊兩個還保持樂觀的投手,高之野扶了扶額,“御幸說得對,不說的話,他們好歹還能保持住現在這種樂觀的情緒,反正這麼點時間,也不夠幹什麼了。”

“誒?哥哥大人,怎麼了啊,你不說清楚,我根本搞不明白啊。”榮純這下連飯都吃不香了,一個兩個都在說些自己不懂的東西。

“嘛,安定下來,我的意思是,你們不用做功課了,用本能去比賽吧,相信御幸前輩的手套。”當然,前提是你們能投得進去。

“那好吧,今天下午還有比賽,我要吃滿滿三大碗!”

“我也是。”旁邊的降谷也一臉不在狀態,但是一提到吃飯,比賽的心情就又起來了。

看著兩個投手肩抵著肩,角力似的去盛飯,高之野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就慶幸他們兩個都是單純的笨蛋了。”

“不是很好嗎,投手沒上場就戰戰兢兢可不行。”

說完,幾個一年級都露出了類似於憐憫的眼神。

果然就如大家所料,下午一開局,就狀況頻出,高之野坐在板凳席,雖然今天下午他不用上場了,但是作為一軍成員,他還必須在這邊坐著。

“喂,降谷,你是不是不行了,果然還是讓我上場吧!”榮純站在板凳席外,像是在叫賣自己一樣。

“高君,不去管管他嗎?”春市提問,上午高之野還特意囑咐,要在他上場的時候拉住榮純。

“別管他了,一會兒自然有他上場哭的時候。”反正監督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