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趙母一直追問著趙悅溪,容王有沒有欺負她之類的話。

趙悅溪只能一直解釋容王的好。

“溪兒,你是真的想好了嗎,如今時局看著平穩,但是皇帝對容王的忌憚天下皆有所聞。以前你是個小妾倒也罷了,如今要嫁給他,可真真正正地跟他捆綁在了一起哦。”趙父憂心忡忡地說道,他的女兒,他視若掌上明珠的女兒,他可不想她有任何的危險。

“爹,你放心,他會保護好我的,女兒也想清楚了,此生非他不嫁。若以後有任何變故,也會生死與共。”趙悅溪斬釘截鐵地回答了父親的問題。

“溪兒,你想好就好了,我們會保護好你的。沒有那麼多的生生死死。”哪怕萬死,他也會拼命保護好他的寶貝女兒的。

趙母溫柔地撫摸著趙悅溪地額頭,輕拍著她的背。

行至片刻,就到了趙府,這兩個府邸還算近。

一進門,就是滿眼的大紅,寧子容在佈置容王府的時候已經佈置好了趙府。畢竟他們舟車勞頓,定是趕不及佈置喜房的。

“容王是真的有心了,溪兒,你要乖哦。”趙母不由誇讚道。

“是的,他對我很好。”

“那就好。”

“爹,娘,你們在家鄉過的好嗎?”

“我們一切甚好。”

一陣寒暄過後,趙母才想起斥責起蘇明明,“明明,小姐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嗎?還好容王接受了溪兒,不然女兒家的名聲都壞了。”

蘇明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夫人恕罪,都是奴婢不好,沒有規勸好小姐。”

“娘,你就別罵小明瞭。”趙悅溪朝趙母一陣撒嬌,然後示意蘇明明趕緊起來。

府中的小廝婢女看見主人家來了,趕忙帶著參觀了一下府邸。整個趙府裡面的設施應有盡有,主廳透著一股清秀的氣息,古色古香的桌子低調地擺放著各種名貴的花瓶。書房裡甚至掛滿了名家的書畫,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一副都是價值千金。

趙父趙母再次感受到了容王對趙悅溪的認真態度,不由一陣欣慰。

當夜,月黑風高時。有一黑影偷偷潛入府邸。

這可不是明目張膽偷庫房的趙悅溪,而是思念妻子的容王。

“唔......”趙悅溪剛想開口大叫,寧子容就吻住了她的唇。

現在的採花賊都這麼大膽麼?迷香都不用。夫君啊,我真對不住你。趙悅溪睜大了雙眼,才發現整個“採花賊”竟然是我的夫君大人。

“溪兒,是我。”

黑暗中,男子低沉地說道。

“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沒有你我睡不著。”

“那你記得早點走,不然被我爹知道了,我明天耳朵又要起繭子了。”

“好。”這事他可是輕車熟路了,幹習慣了。

寧子容摟住了趙悅溪的腰便沉沉睡去了,果然還是要有她才睡得著。

次日,天還未亮,寧子容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畔就快速離開了趙府,還有三日,他終於可以娶到她了。

可是,南宮影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讓他們開開心心地成親呢。

於是,

第一日,街頭巷尾就開始流傳趙悅溪不管不顧地跟著容王,使盡渾身狐媚手段魅惑容王。甚至還有人說她是妖精轉世。不過這些流言還沒有來得及傳到趙家人的耳朵裡,就被扼殺在搖籃裡了。敢肆意造謠他們的王妃,這些人怕是不想活了。

第二日,趙府就突然進了許多蛇,其中一條還進了趙悅溪的房中,只見趙悅溪快步捏住了蛇的七寸,就喊著害怕的蘇明明,一直開心的說今晚吃蛇羹。趙悅溪勇猛地用雄黃抓了許多蛇,全府上下都吃上了蛇羹。墨思都不由佩服他們的王妃真的是好猛,果然和王爺是絕配。

第三日,夜裡,真正的採花賊還沒有進入房中就被寧子容抓了個正著。唉,這個任務真的不好接,採花賊在牢中極其後悔自己接了這個差事。若不是要大婚,想必他的性命肯定是不保了。

這三日的各種磨難,他們都輕鬆地應對過去了。畢竟除了她不愛他,沒有任何人或事可以阻撓他們在一起了。他要她的溪兒平平安安完完整整地只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