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花園

在努力了好多天偶遇失敗後決定放棄這條主線,享受下古代生活,說不一定能夠憑藉自己的科技新知識大放光彩,想到這趙悅溪不由喜上眉梢,爬樹的動作也變快了。想起自己以前爬樹搗蛋樣樣精通,果然到了新環境用起來還是這麼絲滑。

“小姐,你可別嚇奴婢了。”明明半帶哭腔地喊道,天老爺啊,我家小姐腦袋摔傻後怎麼像野猴。

“小明,你來不來,上面風景可好了。”在嘗試接受這個設定後,我決定給我的可愛明明換個名字,說不一定能成為我最強輔助呢。

明明楞了片刻,便立即說道“小姐啊,你快下來呀,嚇死我了。”

趙悅溪看著樹下這個哭著鼻子的小不點終於妥協地爬下了樹,這傢伙怎麼好像是水做的似的,女人呀真是麻煩,小不點女人也麻煩。嘴裡嘟嘟囔囔的趙悅溪彷佛忘記自己也是個女人了。

下樹後,趙悅溪拉著明明的手,認真地說:“小明,我們浪跡天涯吧,你溪總不會讓你餓肚子了,既然這個破爛王爺看不上我,咱就自己好好過。”

明明看著眼前這個嬌柔的小姐,實在想象不出她們兩個一起生活會怎麼樣,但是小姐想通了總歸還是好事情。等過不下去了,就勸小姐回家鄉,就能看見衙門裡那個高高壯壯的他了,想到這,明明用力地點點頭,“小姐去哪,明,呃,小明我就去哪裡。”

看著這個乖乖小跟班,趙悅溪不由心情大好地拉著小明去了荷塘邊,別問我為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因為別的地方容王也不讓進呀,給安排地這個偏院就是出去方便,這想趕走我的心只怕沒敲鑼打鼓,家家通報了。

不遠處一個閣樓上,一個笑意澄澄的男子,看見此情此景不由打趣道,“三哥,這不是你送上門那個便宜小妾麼,咋還會爬樹。”這個說話的男子,陽光灑在他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英氣劍眉烏黑,眼睛笑得都彎了起來。

“不必理會。”另一個男子淡漠地說道。

空氣似乎冷了好幾度,寧子恆不由打了個寒顫,他這三哥真是不解風情,也不知道誰才能收服他,真是可惜了這麼個絕色美人了。

“三哥,要不把這美人送給我吧,放你這也可惜了。”

“好。”男子手拿一盞茶杯,輕抿一口,“墨漓,茶淡了一分,重新泡一壺。”

不出片刻,一男子便呈了一壺新茶,“主子請喝,墨漓記住了,絕不再犯。”

“嗯。”男子應和一聲,隨即便不再出聲。

寧子恆喝口新茶,不由嘟囔,這不是一模一樣麼,他這三哥冷漠寡言,還難伺候,以後怕是除了賜婚這條路不然他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喝上三哥的一杯喜酒了。

“愛只是愛,

偉大的愛情到頭來也只是愛,

碧空盡的深處誰也不曾存在,

追懷追懷,還逃不過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來互相依賴,

河上的船兒總不能永不離開,

蜿蜒的泡影到底離不開,

人山與人海,無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過只為一次澎湃......”

遠處傳來一陣歌聲,明明是這麼傷感的歌詞,卻唱的歡快無比,寧子容看著這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女子,想起那天,她拽著他的衣角,軟軟糯糯地說,“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不過是那日隨手救下的女子,卻成了個怎麼也甩不掉的麻煩,那個女子清清淡淡,總是默不作聲地跟隨著他。而他也隨即順手推舟地演起了薄情之人,只是那夜,他也未曾輕薄她,只是讓影衛褪去了她的衣衫,這容王府,多的是這樣的女子,守著虛名。只是今日這歌她是想通透了麼?想來不由輕鬆幾分。

“喂,三哥,這姑娘太有意思了,給你當幌子太可惜了。”寧子恆說道,便用輕功飛身下樓,朝著荷花塘飛去。